“好浅浅,别生气,我不逗你了。”
宫远徵将春卷揽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道:“我只是担心你,如今你我大仇未报,随时都有可能对上无锋,若是你有孕了,会很危险的。”
宫远徵医毒双绝,不会连一副避孕药都配不出,可他舍不得,是药三分毒,他不愿意让他的浅浅吃一点儿多余的苦。
“远徵……”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上官浅红着眼眶,语气也有些哽咽,自孤山派被灭,她就再没被人如此珍爱过了。
寒鸦柒与她也算是过命之交,可他们都深陷无锋,身不由己,这些年她在寒鸦柒手下训练,该吃和不该吃的苦一样没落下过。
当然,她还是感激寒鸦柒的,若是没有寒鸦柒的严厉,她可能都活不到今天,苦难是勋章,也是伤疤,她经历过的那些疼痛都是实打实,而她一向最怕疼了。
“浅浅,与我在一起,你只要开心做自己就好,不用事事迁就我。”
宫远徵是懂上官浅的,可就是这样,他才更心疼她,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她心甘情愿托付,他自然满心欢喜。
可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他要考虑的更多,时机对不对?他配不配?
“傻浅浅,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承认我对你有贪欲,可我对你的爱,永不止那一点儿。”
宫远徵拒绝了上官浅的进一步亲昵,是他不想吗?
不,不是,只是在爱与欲望之间,宫远徵选择了上官浅。
“宫远徵,你真好。”听了一肚子情话的上官浅努力整理好情绪,发给了宫远徵一张好人牌。
“嘻嘻。”宫远徵呲牙傻乐,心里忍不住暗暗得意,他这么体贴,浅浅这下子岂不是要爱死他了!
“现在麻烦好人宫远徵去书房睡吧,我怕自己眼馋你,冲动之余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上官浅说完眼睛一闭,做睡眠状,不再搭理宫远徵。
宫远徵:“……”所以浅浅还是记仇了,是吧?不嘻嘻!
“浅浅~我错了~”
最后,经过宫远徵的一顿软磨硬泡,割地赔款,他没有被撵去书房,可也失去了与上官浅分享一个被窝的福利。
宫远徵从柜子里拿出他的那条被子,一脸哀怨地躺在了上官浅的身侧。
由奢入俭难,刚搂了两天的小媳妇突然不给抱了,宫远徵心里哭唧唧。
如果,他是说如果啊,如果他的被子掉水里了,浅浅会不会看他可怜,再爱他一次?
……角宫……
宫尚角又又又做噩梦了,以前他梦里出现的都是当年失去母亲和朗弟弟的场景,又或是他在外行走,砍杀无锋刺客,看着敌人头颅满地乱滚的画面。
可今夜,出现在他梦里的却是一个女子,且那女子的身份还颇为尴尬。
他的弟妹,上官浅,也是曾经的孤山派大小姐,独孤清浅。
“上官浅!”
宫尚角从梦中惊醒,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他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是谁?是年轻力壮,无心情爱,只知为宫门殚精竭虑的宫尚角?
还是那个苍老年迈,痛失所爱,心如死灰的宫尚角?
他为何会梦到上官浅?一个不一样的上官浅,又或许,那真的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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