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一个身穿浅蓝色衣裙,看不清脸的女子将一碗粥递给自己,声音娇软道:“我特意加了红枣、糯米,还有桂圆干,想说有点八宝粥的吉祥意味。角公子要尝一点吗?我炖了一下午呢。”
随即画面一转,那女子又道:“嫁入宫门也许会苦,但嫁给宫二先生一点都不苦。”
那女子是谁?画面里的他们关系似乎很亲密,可他不记得他曾与哪个女子这般亲近过。
还有,为何那女子的声音会与上官浅如此相似?为什么他看不清她的脸?为什么他的心会痛?
“哥,你怎么了?”
宫远徵面带急色,起身就要去抓宫尚角的手腕,想给他把脉,不过被宫尚角抬手拒绝了。
“哥哥是哪里不舒服吗?”上官浅蹙眉,什么情况?难不成宫尚角中毒了?不应该啊,宫尚角一直服用百草萃,什么毒能毒到他。
她没下手,郑南衣没也那个能耐,难道是有旁人想陷害她?
不是吧,重活一世,难不成她依然躲不掉去地牢走一圈的命运?
“执刃大人,您……”郑南衣瞳孔微缩,难不成是上官浅下毒了?实名制下毒,这么猛吗?
“我没事,就是一时走神了。”
宫尚角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重新拿起桌上的筷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平静道:“继续吃饭吧。”
“哦,好。”宫远徵听话坐好,继续埋头吃饭,可他低垂的眸子里却快速划过一丝暗芒,哥哥,有些不太对劲儿。
莫不是哥哥……想起了什么?自己跟上官浅能重生,那哥哥为什么不能呢?
这般想着,宫远徵借着夹菜的功夫悄悄瞥了对面的哥哥一眼,见哥哥面色如常,并没有过多关注上官浅,他暗暗松了口气,或许是他太敏感了吧。
听宫尚角说没事,上官浅和郑南衣提溜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人可真会搞人心态,越来越不讨喜了。
一顿团圆饭,本应吃的舒心愉悦,结果因为这个突然发生的小插曲,在场本就心思各异的四人更是味同嚼蜡,白白浪费了一桌好菜。
大概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几人就都依次撂了筷子。
宫尚角是执刃,是个劳碌命,哪怕是过节,他也不打算给自己放假,与宫远徵随意闲话了两句后,他就起身走了。
上官浅与宫远徵走到门口目送宫尚角和郑南衣离开,上官浅也趁机把解药塞给了郑南衣。
关于半月之蝇的事,上官浅暂时不打算告诉郑南衣,她怕郑南衣沉不住气,再露了破绽,让宫尚角抓住马脚,平生事端。
…………
晚上,洗漱过后,上官浅和宫远徵刚躺下,宫远徵就翻身压住她,单手按住她的腰,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上官浅一个不防,差点儿让宫远徵压的背过气去,这倒霉孩子不知道他有多重吗?
也不知宫远徵是哪根筋搭错了,这次的吻又凶又急,只片刻功夫,上官浅就觉得脑子有些微微缺氧,唇嘴发麻,舌根也有点儿疼。
她不满地推了推宫远徵的肩膀,结果对方不但不为所动,反而越亲越重。
这下子,哪怕是一向纵容宫远徵的上官浅也有了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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