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世界。很无聊,一时兴起之作
唐晓翼没有渐冻症。
主要走多唐奇怪的意识流,意义不明。
如果你能接受,请往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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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弄在世俗所倾覆的重重压力和灰暗之下,于是弄丢了健康的初心。潮湿的水汽结成沾着淡淡水滴的薄雾,不顾一切的南方却总是撑着磅礴的失重的云,为将来的难测,放手不止一两颗雨露的甘泽。
枝繁叶茂的两棵抓着灰色天纱装饰叶子的树梢头,绿叶簇拥间,橙子金黄。意识不清的唐晓翼摸出钱摆在小卖部的柜台,对着外面车辆起的灰尘皱了下眉。铺天盖地的烦躁和烦闷堵在了他的全身,透明膜一般包缠着他。
街道,行人,车水马龙,忙忙碌碌,无论何物都笼罩着浅淡的,虚幻的,不真实的荒影,若是昂贵酒水中淡然翻涌的冰块,凭从内而外的冰冷,毁了所有的温度。
根植于繁华的玫瑰娇艳欲滴,我却听见夜晚堆砌在我的骨缝里恸哭。
它稠浓的泪水发狂,尖叫着说有什么永远离开了它。
晚风路过了他的眼角,带走一阵干涩的风。华灯初上的现代都市里充斥着纸醉金迷与凡庸疲累,两万磅重的大气分在了所有人身上,金钱的藤蔓缠住了步履不停的每个人,他们都在被命运扼住咽喉负重前行。
他的思绪不断飘过,睡进了不知名的无人问津的一角。
泡沫一般的幻影,烫伤了泛滥着苦水的泡沫。逼他朝着绵延起伏的曾见过的满树芳华微笑,再压下那些疯长的枯草,吞没海洋无休止涌溢而上的闷苦。
累人又郁闷。
放在古代鲜衣怒马的年纪,沾染上了最局促不安的情绪,萎靡不振的姿态再也无法脱下,妄揣测天命,欲废立前程,负重前行。
从此而过的一股脑的黑烟,侵吞了他记忆,那处干净的角落也由此渐渐转变为空白。像是人们的足迹走过,森林夷为平地,众多的山林野草,被打上私有的烙印。自然被转化成原料工厂,纹路凹凸不平的粗壮树干被碾压成平滑光洁的薄薄纸张,墨水,铅痕,尽数落在其上,为它重新染色。
枝桠铺天落下的痕,绿叶晃荡的垂影。
绿色治愈目光仿佛是个骗局,仅仅只是一丝眼部的清凉喘息,随后就被更多的叶潮裹挟。
如果孤独也是一场骗局,加码疲劳剥削的赌博。
城市的天空真的很难过,就连哭泣的泪水也是凶猛而浑浊,少有宁静的温柔,满是喧嚣。
接连不断的阴雨放出了自由的逃兵,四方皆晴的宁静接纳了远道而来的患者。
“城市的感觉怎么样?”耳边呢喃般,温温柔柔的声音带着少年的爽朗问他。
“平心而论,同样的景,城里的只能叫天空,这里的叫天光。”
并膝而对的少年翘着嘴角,泛起浅浅的笑,黑色发丝垂落在他的脖颈,本该利落的短发留的长了些,下颌放在膝盖歪着头,装着长夜的眼睛望向他时,升落几盏灯火。
“你说的很对。”少年点了点头,极度悠闲地仰躺在地上,右手拉下满脸疲惫的栗发少年,“那里太难过,太干燥了,不适合你这样应该活在雨露之间的江南郎~”
语调微微上扬,不知是调笑,还是承认。但唐晓翼还是听凭他拉着,骨头里那阵疲累的泡沫充斥着全身,连带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两个人的头发贴在一起,半眯着眸子,长带撞的横截景色落入眼帘,草籽泥土白花的清香混杂在鸟啼声的空隙,涌向两人。
“唐晓翼,”他的鼻子似乎就在眼前,沾染着乡间闲暇散漫的活力姿态,穿过排排错落而笔直的银杏,走丢的时光躺睡在这里。
“墨小侠,接着!”两指施力,手里的橙汁易拉罐飞出,稳稳落在那人的怀里。
“你要砸死我啊,到时候我找你赔钱哦!”看着生气,却满脸笑意的墨小侠握住右手朝唐晓翼右肩不轻不重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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