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船王在几个孩子冒险途中的补充凝思。
亚瑟很关心墨小侠,于是回忆冒险队强制解散后一点亚多两人的相处状态(长者亲和,后辈恭谦)
*有许先生出场,不知情者请翻看合集了解详细设定。
是沉默,如有千百种形式在世上移动的寒冷。一停一顿地朝空中喷着云雾,像喷着转瞬即逝的智慧火花。
这些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或许海面无时无刻的波涛才能换的那两份心神。
他在夜深时提上金色竖笛,正身朝清新开阔的海洋致意。融入骨骼的海水烹煮着丰满无助的泡沫,继续受着风雨侵袭的折磨,冰冷潮湿渗透床铺,江如梦似幻的幻影梦境清晰狡诈同质化。
如墨小侠垂首时的自言自语,他向来懂得如何钻进旁人的心房自得其乐。于是谁都不可避免地,在千里之外隔着重重山海窥视远去的雏鸟行迹。
相伴同行之谊的亚瑟,说不上浓墨重彩,更加清透,更具香味与水流无孔不入气质的海盐宝石,是孩子瞌睡时细心观察,止于礼仪的关照。
时间对于他已经没有意义,气候的转变他也感觉不到。遗憾的墨小侠无论早晚都落居于亚瑟的身旁,扫去一切可能存在的孤独。
“我只看见他春,夏,秋,冬,无论早晚。”
树枝树叶在多少年前被暴风雨折去尚未知晓,至少亚瑟保持那份得当的温柔。湛蓝的双眸总是漂浮着宁静自洽的白云,好像唯独这颗并不郁郁葱葱的树在惨遭分离打击后便自然而然扎根海洋生长。
他掺杂在善意,平和,冷漠的中间,早已失却培养出的人的同情,只余伪装持久的骄傲。
不计日月轮转的船王凭借孩子的成长来度过时光,工作无形中泄露出一些他久已消失了的过去。剪裁合身的衣装行动间,胸前纯洁无暇的心脏流转华光,大海共鸣的乐章与情感交响。
因为他们同样有一个忘却的久远在过去,同样拖着一个迟钝在这灵巧的时代。
仿佛从头到了,永生面前不变终于起了变化。没有一个人不在盼望云,海上层层卷云堆积得厚了,树木就会生长在家里。亚瑟也能触碰到人类温热肌肤内血管奔涌不息的生命情感。
过早化为泥土是不会有人想到从前曾生过嫩绿的枝叶的。
神情沮丧的墨小侠好像飓风掠过海滨的渔村,全身都是零乱。几十年的岁月,今天忙碌的亚瑟犹如一个钟面上没有定准的时针,倘若心里缺少些凄然,早已变成偏远,生疏,再难想象的躯壳,经历岁月洗礼的漠然却被捂出些暖热的血肉。
漆黑的夜色里灯火昏暗,像跃动的,吐着长长舌头的星星,金色卷发的日出于夜晚是内敛平稳的,睡进深海光滑的水波。像婴儿最初的摇篮,感触着柔顺,在汉代就久盛不衰美名的昂贵丝绸。
今日清醒着观望活动的生灵,不能动转的都已脱离沉重翩然向远处飞翔。
日子真是太久了,长时的踌躇促使亚瑟被迷惑了心智,关于墨多多的动向行踪,他作为管理人向来比谁都早知晓。
例如几年前晴朗无云的无风之夜,一如既往失眠的亚瑟犹豫不决,终于在九个小时后败给了生物规律。
也是那平常的一宿,金色长笛失去动人的光泽,迎接着风尘仆仆,满身狼狈的游子。齿轮由此进入停滞,放弃种种的经历蒙上冰雾,他尚未等到动身时机。
注定长生命运的不老船王想,若不是那一宿,他还会继续在这海上生长着,一年一年地下去,忘却了死亡。
许的到访他未曾知晓即将来到,只是抚摸着快要离去的墨多多的头发,以慈爱的目光,向他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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