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宫尚角站在上官浅面前,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化不开的担忧。他向前一步,语气关切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要不我派个得力的侍卫暗中保护你吧,你孤身前去,我实在放心不下,就怕你遭遇危险。”
上官浅:上官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浅笑,眼神中透着令人安心的笃定:“不用啦,怕什么呀。他呀,是绝对舍不得让我受伤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个人我信得过,他肯定不会让我出事,更舍不得我死。”
宫唤羽:宫唤羽听到这话,心里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莫名泛起一阵强烈的酸涩感。他脱口而出,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醋意:“这个人到底是谁啊?听你这意思,他喜欢你?”
宫尚角和宫远徵像是训练有素的猎手,瞬间敏锐地捕捉到宫唤羽话语里暗藏的那丝情愫。两人的面色陡然一沉,目光如两道犀利的寒芒,紧紧地盯在上官浅的脸上,似乎想要将她的心思看穿,迫切地等着她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上官浅:上官浅被这几人的目光弄得有些烦躁,狠狠地瞪了宫唤羽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他救过我的命,他是寒鸦柒,是我的上司。你们放心,他不会伤害你们的,说不定到时候还能保护你们呢。不过,要是遇到一个没有头发的少年,希望你们能手下留情。”
云为衫:云为衫在一旁一直静静听着,这时也轻声开口:“还有我,我有个上司叫寒鸦肆,他人真的特别好,绝对不会伤害你们。对我来说,他就像我的亲生母亲一样,之前我和云雀都被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月公子:月公子听到云雀的名字,像是被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眼眶瞬间红了,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我的云雀……呜呜呜呜。”
宫唤羽:宫唤羽哪肯就这样轻易放过,像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孩子,继续追问道:“所以你说了这么多,都没反驳他喜欢你这件事,是吧?”
上官浅:上官浅一脸坦然,大大方方地点点头:“嗯,我又不是傻子,他的心意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宫唤羽:宫唤羽咬了咬牙,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继续追问:“那等打败无锋之后,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上官浅:上官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干脆利落地回道:“让他当我的侍卫。”
宫唤羽:宫唤羽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调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表妹,你这是打算把所有好都占全了呀?”
上官浅:上官浅这下彻底被激怒了,原本就明亮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怒火,大声说道:“宫唤羽,你要吃醋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吃啊?要说该吃醋的,那也应该是我夫君宫尚角。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跟我吃醋啊?就因为我们曾经有过婚约吗?”话一出口,上官浅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里暗叫不好。她下意识地快速看向宫尚角和宫远徵,只见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上官浅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们的表情,只觉得心跳如雷,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愣,面面相觑,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这突如其来的八卦,让大家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宫远徵:宫远徵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冷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上官浅。你要是不说清楚,今晚我就去你闺房找你,非得问个明白不可。”
上官浅:上官浅又羞又恼,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大声说道:“你知不知羞啊,宫远徵!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宫尚角:宫尚角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疑惑,他向前一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何与你有婚约?你们之间究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上官浅:上官浅慌乱地摆手,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说:“不知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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