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魅,我是无锋的魅。”上官浅的声音略带一丝苦涩,仿佛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正一点点涌上心头,“点竹从小将我收养,把我训练成刺客,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报复孤山派唯一的残余。她亲手覆灭了孤山派,却又让我在她身边为她卖命,就是想让我尝尽痛苦。她利用我对身世的迷茫与渴望,将我变成了她复仇的工具。你们知道无锋四大刺客吗?”
上官浅:众人皆缓缓摇头,眼神中满是好奇与警惕,紧紧盯着上官浅,等待着下文。上官浅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缓缓开口:“无锋的四大魍级刺客,各个都是狠角色。西方之王万俟哀,手持双飞镰,舞动起来密不透风,旁人根本无法近身。你们所熟知的拂雪三式和斩月三式,在他面前毫无用武之地,碰上他,稍有不慎便是致命之祸。
上官浅:东方之王悲旭,堪称剑术天才,他的剑技凌厉至极,在江湖中难逢敌手,至今无人能在剑术上胜过他,遇上他,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上官浅:南方之王司徒红,作为无锋唯一的女子,她最为难缠。她擅长操控蛊虫,身体更是奇毒无比,全身上下就是一个巨大的毒源,一旦被她的血沾上,那离死期也就不远了,千万要小心。说来好笑,宫子羽认识她,就是那位紫衣姑娘,是你的旧相识啊。
上官浅:至于北方之王寒衣客,他的兵器中融入了陨铁,能吸附各种暗器和兵刃,战斗时,对手的武器很容易被他克制,加之他剑术高超,冷酷无情,死在他剑下的人数都数不清。
上官浅:说来也是无奈,我曾奉点竹之命,与他们有过不少交集。想必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次碰面,到时候,必然是一场恶战。”
宫子羽:宫子羽听到这话,脸上血色瞬间褪去,脸色骤变得煞白。他心急如焚,目光如炬般迅速看向云为衫,双手下意识地在空中慌乱比划,像是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急切地解释道:“什么,紫衣姑娘竟然是司徒红!阿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毫无瓜葛,就只是偶然碰到,纯粹聊了几句天而已。”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生怕云为衫一个误解,从此在两人之间生出嫌隙。
宫远徵:宫远徵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着宫子羽这般慌张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调侃与嘲讽:“没想到堂堂执挎,居然这么害怕被误会。之前在那到处都是蛊虫毒物的地方都能安然无恙,也算是个奇迹了。”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宫子羽:宫子羽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原本还焦急的情绪瞬间被愤怒取代,他满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说谁是执挎?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宫远徵:宫远徵丝毫不惧,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慢悠悠地说道:“我说谁,谁就是。”
宫尚角:宫尚角听闻寒衣客之名,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浓烈的杀意,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寒衣客,就是那个杀害我母亲和弟弟的凶手!这笔血债,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宫唤羽:宫唤羽和宫远徵心疼地看向上官浅,宫唤羽轻声说道:“表妹,这些年你在无锋受苦了,以后,宫门就是你的家,我们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宫子羽:宫子羽也担忧地看向云为衫:“阿云,你这些年一定也吃了不少苦,你还好吗?”
云为衫:云为衫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的微笑:“我没事,我和上官浅都熬过来了,这些苦难,都已成为过去。现在,我们要一起面对未来的挑战。”
山风呼啸而过,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大战的阴云虽愈发浓重,但他们眼中的坚定与决心,却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愈发璀璨,照亮了这片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前路。
清冷的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仿佛为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薄纱,却怎么也驱散不了众人之间那如实质般紧绷且微妙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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