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宫远徵步步紧逼,情绪也越来越激动:“看来是上回的事吧,我现在就去羽宫找宫唤羽,喊他到长老院来。你在宫唤羽房间里到底做了什么,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怎么?你是打算不要我和我哥哥,改喜欢宫唤羽了是吧?浅浅,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亏我还一直这么喜欢你。”
宫紫商:宫紫商惊讶得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那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什么?死鱼眼喜欢浅浅?哇哦,这惊天大八卦,是我能听的吗?”
上官浅:上官浅又气又急,跺了跺脚说道:“是你先招惹我的,可不是我主动的。还有,我和表哥清清白白,真的没什么关系,你可别胡乱给我扣帽子。”
宫唤羽:宫唤羽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无法收场的地步,索性心一横,破罐子破摔,大声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不想再隐瞒自己的心意了。憋在心里这么久,实在太难受了。宫尚角、宫远徵,既然浅浅心里有你们,那我加入进来,一起守护她,可好?”
宫尚角:宫尚角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冲上前去,指着宫唤羽的鼻子骂道:“你混蛋,这是我妻子!你怎么敢有这种想法。”
宫唤羽:宫唤羽冷笑一声,脸上带着一丝倔强和不甘:“妻子?呵呵,怎么你弟弟可以和你一起拥有她,我就不行?别忘了,我也是宫门的人,我对浅浅的心意一点也不比你们少。”
宫远徵:宫远徵也彻底被激怒了,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兽:“你找死,竟然敢跟我抢浅浅,你是想尝尝我手上毒药的滋味了是吧?”说着,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腰间装毒药的瓶子。
上官浅:上官浅看着几人剑拔弩张的模样,心急如焚,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想上天不成?”
几个男人这才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住了口。但彼此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仿佛只要再有一点火星,就能再次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上官浅:上官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缓缓说道:“我们孤山派的娃娃亲,随着孤山派的覆灭,这婚约自然也就不作数了。毕竟,我现在是宫尚角明媒正娶的新娘。表哥,我不喜欢你,我一直都只把你当成我的表哥,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众人听完上官浅的话,场面一时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宫唤羽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紧咬着下唇,眼中的失落与不甘几乎要溢出来。
宫尚角:宫尚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向宫唤羽,语气虽尽量保持平和,但仍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唤羽,浅浅既然已经表明了心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如今大敌当前,无锋随时可能进犯,我们当务之急是团结一致,共同对抗外敌。”
宫唤羽:宫唤羽沉默片刻,微微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我明白,只是一时难以释怀。放心,我不会再因为这些个人情感影响大局。”
宫远徵:宫远徵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毒药瓶重新别回腰间,目光依旧不善地盯着宫唤羽:“最好是这样,要是你再敢打浅浅的主意,就算你是宫门之人,我也绝不轻饶。”
上官浅:上官浅看着剑拔弩张的几人,心中满是无奈与疲惫,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好了,都别再吵了。当务之急是商量接下来的计划,我去送假情报,风险不小,必须做好周全的准备。”
花公子: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听着的花公子上前一步,折扇轻摇,缓缓说道:“依我看,上官姑娘送情报时,我们可在周边设下三重埋伏。第一重,安排轻功卓越之人隐匿在高处,一旦有变故,立刻发出信号;第二重,由擅长近战的侍卫组成包围圈,随时接应;第三重,准备好马车和药品,以便迅速撤离受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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