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宋墨心中对这个说法存疑,可在京城之中的确是多亏了窦昭,邬善才得以活下来。
大夫后来说过,若不是救治及时,邬善只怕就会死在端午那天。
罢了,就当是替好友还这个情,免得邬善整天惦记着要报恩,要娶窦昭。
邬阁老跟窦世枢在朝中说一句势同水火也不为过,邬善居然整天还想着非窦昭不娶,简直了。
离开京城的时候,听说邬善因为婚娶一事与邬阁老闹得不可开交。
如今正好,他在福亭这边替邬善还了这个情,断了他的念想。
市舶司总管丁谓是一个媚上欺下之人,窦昭落在那人手里,一定不会好过。
这种人最是好对付,单凭他英国公世子的身份便足够。
没花多大工夫,他就成功的把窦昭从牢中带了出来,还遇上了纪咏,一个少年解元,小有名气的英才。
倒是没想到,窦昭还能认识这样的人。
三人一番商量之下,由纪咏出席丁谓的酒宴为他们偷的令牌,而宋墨则在窦昭的协助下上船查案。
虽然经历了些许波折,可他俩最终还是上到了这艘船来。
许是调查还没结束,船上所有的痕迹全都保留,凌乱散落在地上的杂物,上上下下各处刀劈斧凿的痕迹,还有早已经发黑甚至已经渗入木板之中的大片大片的血迹。
他看着这些痕迹,脑中模拟着事发当晚的情形。
至少三十名海匪,单从人数论,舅舅和一小队缉影卫绝无胜算。
从甲板下到船舱,沿着血迹一路往里,最终去到了甲板下二层最靠里的一间舱房。
虽然漆黑一片,条件极为简陋,可的确没有看出遭受刑讯的痕迹。
顺着血迹重新往外走,他几乎可以想到那晚舅舅的一举一动。
最后重新回到甲板之上,宋墨看了又看,找了又找,脸上全是失望之色。
窦昭:怎么了?
即便戴着帷帽,可这周围的刀痕与血迹简直避无可避,窦昭只觉得躲都躲不掉的血腥气往她鼻孔里钻,难受的要死。
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见宋墨不知怎的心情似乎不佳,又不像是触景生情的悲伤。
小心的看了一眼守在下面栈道上的侍卫,窦昭道轻声询问,只听到宋墨说。
宋墨:什么也没有。
她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这里到处都是血迹,可见这艘船的确是被保留的很好,可是宋墨却说什么也没有。
宋墨:一切看起来真的就像是海匪所为,没有找到第三方的痕迹。
窦昭:果真吗?
窦昭有点不信,她分明记得上一世宋墨一直说着要为定国公报仇,想要知道真相。
能够说出那样的话,自然是确定定国公之死有问题的,可是如今宋墨却说这艘船上找不到一点不对劲。
宋墨:我们再去你被扣的那一艘船。
窦昭:你是说那陷害我的人可能就是谋害定国公之人?
窦昭不太同意,现在所有人都说定国公死于海匪手中,若真有幕后之人,贸然把她拖下水,看似是想找个替死鬼,可实则也将自己暴露了出来,明晃晃告诉大家这事有鬼。
她更倾向于五伯恼了她上次抵制婚约一事,想要趁着奉旨来福亭顺手折了她翅膀。
去船上走了一圈,宋墨一路上对于定有幕后黑手的肯定也没了底气。
宋墨: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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