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不过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匪刀,拙劣的手段。
宋墨随意的将手上的刀扔回箱子里,双手叉腰,环视这间堆满了大大小小货箱的船舱,很是无奈。
窦昭看着就这么大摇大摆放在最上层箱子里的匪刀,脸色难看。
这陷害之人甚至一点心思都没用,说不定连买通船员都省了,将船扣下之后才随便找机会放了几把这个东西。
既是罪证,也不收缴,就在船上摆着,明摆是吃定她没办法,必得认下这天大的罪责不可。
太轻视她了!
宋墨:知道是谁做的了?
窦昭都没看宋墨,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窦昭:跟我所料差不多,不过他们自己都没商量妥当,倒是不难解决。
这事多半是她五伯示意不假,可发展到如今的局面,一定不是五伯想要看见的。
为了避免让窦家发现,她从来都是以苗家的名义开办商号,各处行商。
五伯身上有世家贵族的通病,向来看不起商贾,自然不可能将窦家与此事有联系说出来。
丁谓估计只以为五伯想要趁机捞点好处,他自己也正好进去摸摸鱼,所以才不惜把她和苗家往死里整,罪名扣的比天还大。
她是偷偷来福亭的,连祖母都瞒着,五伯应该也是不知道。
既然如此,对付区区一个丁谓,她在福亭经营多年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五伯既然想打压她,她也正好顺势将福亭的产业归拢转移开去。
如今海贸已经愈发兴盛起来,掺和进来的商户越来越多了,就连好些官家世族都投了钱进来。
之前半年她借着定国军平定海匪的东风,抢在所有人前面大赚一笔,如今进来分钱的人多了,这赚头也就没什么意思,也到了该撤的时候。
想到这里,窦昭心情轻松了不少,看向宋墨,她的事倒解决了,可宋墨好像还一无所获,在那边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和远处的海面出神。
宋墨:难道是我多心了,真的是意外?
还没走过去就听到这极细微的喃语,窦昭也犹豫起来。
若是按上一世的经验,此事必定不可能是意外。
可宋墨亲自过来走了一遭查看现场,却一无所获。
不说找到幕后之人的证据,就连能够证明此事有别人插手的痕迹都没发现。
有了辽东那边局势大变在前,她也不敢再打包票说前世和今生是完全一样的。
庆王既能够亲自率军追击女真,追到长城外边去,想来并不单单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那么对方是否会谋反,又是否会提前做出层层的布局,包括谋算杀害蒋梅荪一事,就都没了定论。
既然是不确定的事,那她也不能贸然向宋墨提出,既误导了对方,又可能使得宋墨因此跟庆王对上。
上一世宋墨在手握军权的情况下才勉强跟庆王斗了个两败俱伤,这一世宋墨身上只有个英国宫世子的虚衔,拿什么去跟在辽东扎根十年,权势比上一世更甚的庆王抗衡?
继续留在船上也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两人下了船,宋墨将窦昭送回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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