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得了胤禛的旨意,丝毫不敢耽搁,急忙带着一众侍从去了汀兰阁,强行带了柔则和芳如过来。
柔则一踏入屋内,见胤禛神色阴沉得可怕,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人焚烧殆尽。再加上昨日围房闹出的动静,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暗自猜测到了怕是自己昨日太过紧张,将药的剂量放了太多,这才引起了胤禛的怀疑。想到此处,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不过昨日毕竟是芳如侍候了胤禛,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祸水东引,将这罪责全都推到芳如的身上。反正芳如这个背主忘恩的东西,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就让她来认了罪,也好给自己寻一条脱身之路。
柔则故作娇柔地开口说道:“贝勒爷怎么如此憔悴,可是昨日?”话音未落,只见她猛地回身,就给了芳如一巴掌,那眼神中满是狠厉,怒喝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如此不知廉耻地勾引贝勒爷,若是贝勒爷身体因此有恙,你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芳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声嘶力竭地哭诉道:“贝勒爷,奴婢冤枉啊,奴婢昨日真的不是蓄意勾引,真的不是啊!”
胤禛满脸不耐烦,大手一挥,厉声道:“行了,别吵了!高无庸,把人带上来。”
高无庸用力扭着小刘子的胳膊,将其拖拽进了正厅。柔则一看到这熟悉的脸,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糟了,这个小太监怕是昨天看到了她放药?不可能,自己当时放药的动作极为隐蔽,他应该没有察觉。只要自己保持镇定,就一定能应付过去。柔则,你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胤禛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小刘子,语气森冷地对着他道:“你说,你昨日究竟看到了什么?若有半句假话,仔细你的皮!”
小刘子浑身颤抖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奴才昨日……昨日看到了柔格格好像往汤里放了什么东西。奴才当时害怕主子记恨,没敢声张。但是奴才看到柔格格神色慌张地将什么塞到了橱柜中,奴才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奴才一时好奇就上去看,这才看到了橱柜里是张油纸。”
胤禛此刻死死地盯着柔则的脸,那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火山喷发一般,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为了争宠竟敢下药,连累的自己要像个太监一样过上两个月。想到此处,胤禛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怒冲冲地上前抬脚就给了柔则一记窝心脚。只是胤禛昨日纵欲太过,此刻脚下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那一脚踢过去,不仅没让柔则受到多大伤害,反倒让自己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胤禛怒发冲冠,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着柔则,大声吼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蓄意争宠,心思竟如此恶毒,竟然敢对本贝勒下药,你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本贝勒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却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今日定饶不了你!”
柔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涟涟,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说道:“贝勒爷,妾身真的没有啊,那也不过是强身健体的药啊。妾身看贝勒爷最近处理事物太过于劳累,心疼贝勒爷,这才从外面找了大夫给贝勒爷进补啊!妾身也是被外面的大夫欺骗了啊,妾身实在是冤枉,求贝勒爷明察啊。”
胤禛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怀疑,紧盯着柔则,提高了声调再次问道:“你果真是从外面拿的药,而不是蓄意争宠?哼,你这番说辞,本贝勒如何能信?”
柔则哭得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地辩解道:“贝勒爷,妾身也是出身大族,知书达理,恪守妇德,妾身不屑于做这种下作之事啊。一定是她,一定是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婢故意勾引贝勒爷,故意给贝勒爷下药,妄图陷害妾身。”说着,柔则恨恨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芳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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