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偏过头睨他,
张真源:小贺的性格虽然不好搞,但他可不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你要是真让他恼了,可不好办。
严浩翔当真被燃烧的烟芯烫了手,指间一松,烟蒂落了地,溅起地上的火星和烟尘。
张真源:别犯原则性问题。
张真源眯了眯眼,说完又没了口雾气。
严浩翔:什么?
严浩翔摩挲烫到的食指指侧,听得张真源的弦外之音,背脊发僵。
张真源一笑,他只是一向把哥几个猜得准。一根未必尽兴,随手找地方摁灭了烟头,鞋尖点点严浩翔掉在地上的烟头。
张真源:烟头不落地,环境更美丽。
张真源声音清亮,好整以暇地宣传道。
张真源:再陪一根?
张真源又掏烟递出,严浩翔摆手却蹲下身把地上那根摁熄后,又拾了起来继续捏在指间揉搓。
两人还没有走的打算,张真源又续了一根,打算听严浩翔道个头尾。
一根烟只是任由点着,张真源多数时候默默听,一句置评也不再有,直到快燃尽才趁着最后一口,随手摁灭。
时间有限,张真源看了眼宋亚轩发来的消息,两个人才上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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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点完烟,沾染在指间袖口和领襟未散,严浩翔表情依旧不太好,落在张真源身后半步,眉眼间都是散不去的怅然若失。
来医院之前他又去了一趟贺峻霖入住的酒店,门房依旧紧闭,屋内更是静谧的不像有人。他迫切的想要见贺峻霖一面,却也做不出出格的举动了。
无法预料贺峻霖的情态,再不能允许自己越雷池一步。
严浩翔在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中,忐忑不安地度过这偷来的最后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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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跟宋亚轩一块坐在长椅上,神情仍是焦灼。张真源走到依依作陪的宋亚轩身边,宋亚轩感知他靠近,蜷握住张真源垂落腿侧的手指。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重,重到足以盖过沾染的烟草燃烧的苦味。但宋亚轩还是敏锐地嗅到张真源身上那一股若有似无,和此处浸透漫延的冷冽格格不入的气息。
宋亚轩猜到张真源又偷偷抽了烟,眼下不好发作,着力捏了捏握住的那根无名指,指根的银素戒还有些硌手。张真源干脆回牵住他。
宋亚轩鬼使神差,瞟过和张真源一块回来的严浩翔,心下奇怪。
宋亚轩:贺儿...怎么还没来...
宋亚轩:发消息不回,电话也打不通。
宋亚轩抬起头和身边站立的张真源对视,轻轻启唇,声音不高不低,更不突兀。
他不知道贺峻霖最近在进行什么秘密项目,进到哪个没信号的深山密林里拍戏去了,今天马哥这边这么大的事,贺峻霖但凡收到消息也该赶来了。
贺峻霖主动断联期间,除父母以外, 所有人的消息都一视同仁地当作没收到,通讯设备大部分时间也都处在关机的状态。
严浩翔背部倚靠着医院冰冷寒脊的墙,他站的也不远,听见了宋亚轩担忧的问询。他自然是这里唯一知道贺峻霖身处何地的人,可他也并不侥幸螚见到心心念念的人。
办法想过很多,要么硬闯,要么趁着酒店送餐或保洁敲开门尾随进去,对他总算不上太难。但结果,都不会太好看。
严浩翔甚至尝试了最下等不入流的试探法子,用酒店的内线拨通贺峻霖房间的电话,可电话打通,在听到贺峻霖的声音后他却怯懦地沉默,一句开场白也无法强势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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