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只是一架钢琴,要你开心最好。
的确,作为要收礼物的人没什么好不开心的。
却只是严浩翔不敢直接问,要不要将这处居所今后当做他们的家,那会留有被拒绝的空间。如果送他搬挪不走的, 除此地无处容纳的钢琴,就算他拒绝,那也只是他不需要一架笨重的物件,不是不要严浩翔。
严浩翔:琴上刻你的署名吧, 像这个一样。
严浩翔歪头, 露出藕颈表皮的那一口浅薄牙印, 并不严重,看起来今夜过后便能消掉。
贺峻霖怎不知被他有意打趣,于是更拿出认真正经的态度问他:
贺峻霖:要刻全名吗?
严浩翔:如果你愿意昭告那是你的东西,它应该会自愿打上你的名字。
严浩翔的语气绝不像只是在说一架无关要紧的钢琴。
贺峻霖:那也太高调了,还是单刻LIN吧。
贺峻霖弯下身趴严浩翔肩上。
严浩翔:都听霖霖的。
严浩翔话接得挺顺口。
贺峻霖:我手熟的曲谱就那几首了。
贺峻霖是想钢琴对他而言用处并不大, 也不必需,恐怕不够实用太过奢侈浪费。
严浩翔反倒欣慰地抚住肩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严浩翔:我会教你更多, 以后不仅可以在这弹,也可以在我的演唱会上合奏很多次。
贺峻霖闻言撑起身来, 不可思议地紧盯严浩翔。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贺峻霖:音乐会不是揭篇了?
严浩翔摇头笑而不语,神情慵懒温柔地注视贺峻霖撅起不悦的唇线。
贺峻霖:哦,还是说你抄袭的张哥和亚轩吧。
贺峻霖颇有理据地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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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每回筹办个演,最操心的非他本人当属张真源。除了是伴侣,也是最难得的音乐知己,张真源总是在宋亚轩的音乐道路上给予他充分的尊重和支持。在宋亚轩沉迷于音乐钻研搞创作,无心于外界的鸡零狗碎,都是张真源在保驾护航, 代他对接各项事宜。
张真源总在幕后默默地扫除一切不察的隐患和风险,好让宋亚轩在台上可以尽情分享他的音乐, 也从不署名告知他的付出和功劳,那是对宋亚轩的平稳顺畅的一种保护。
宋亚轩曾不止一次请求或要求张真源,和他同台演唱最简单不过的一首歌,最多能争取到的退让,是张真源在偏台做最朴实无华的伴奏,再没有华丽的演出服和妆造,也不需要镜头的偏爱。
坐在台下时,他是望向所爱的一个,走上台以后,他不过比台下的人幸运地得到了他所爱。
那是因他们彼此而完整的爱,张真源真的不贪。
不认同此的严浩翔才不是。
严浩翔:张哥是胆小鬼,我不是。
严浩翔复又凑到贺峻霖耳边吹热风:
严浩翔:总是不能把钢琴搬上台再做一遍我们刚刚做过的事?
居然是一本正经地征询意见。
荤话撩完就退开,那样有好奇心地看贺峻霖耳廓的粉霞连着脸颊一块臊红。
贺峻霖:你闭嘴!
贺峻霖恨不得自己是聋的, 把严浩翔的恶意挑逗听进去了。
他此刻恼极,双手要去捂严浩翔不依不饶叫人怪难堪的嘴,却被手更快的严浩翔单手擒住,扣上脑袋吻在一起。
分开时严浩翔不忘又教他一课:
严浩翔:下次想让我闭嘴,要付出点能令人信服的实际行动, 光靠嘴上说可不顶用。
要不说贺峻霖是做好学生的那块料,严浩翔手指点点唇,他话毕贺峻霖就主动用嘴堵他的说教,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扑上去啃那张讨嫌的口舌。
严浩翔由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还停留在交覆的唇边的手指轻轻捏住贺峻霖的下巴,需要深印这个吻。
结束后贺峻霖呼吸不畅地回答了严浩翔一个“哦”字,表示现在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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