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厨房和餐厅的动区请了做菜的师傅忙活,餐桌已经摆上了几样热腾腾香喷喷的菜式。
严浩翔安置贺峻霖坐在铺有软垫的椅子,也在同一侧邻座落定,先递了杯温水给贺峻霖喝,润润喉咙。
贺峻霖嗓音不如刚来此地时清亮,洗浴时的蒸腾热气灌进鼻腔里塞棉花似的,不管何种情绪说话都带尾音,听到严浩翔耳里像撒娇。
贺峻霖湿润了口舌,两个人才正式开始进食。
饭菜空前的合口味,不知是贺峻霖期间体力消耗过度,胃口大开,食欲高涨,或是严浩翔的精心准备百倍对胃。
丰盛的佳肴全部上桌, 厨师拾掇拾掇, 摘围裙挂在厨房墙上, 戴着口罩帽子就离开了。
餐厨所需的油盐酱醋、锅碗瓢盆还算蛮齐全, 大概清洁做得细致,所以看着跟南京那处几乎少有开火,至多大材小用煮泡面或者加热残冷羹炙的冷灶, 也差不太离。
贺峻霖深觉跟严浩翔在一块,生活水平有质的飞跃,他在不被公司偏重的这些年自力更生,全没有娇养出被人伺候的坏习性。
唯一的爱好除了吃, 是他可以花时间各处探店试错追评的。
也许正是有这样的差异, 严浩翔在饮食上面更像商务洽谈中枯燥的一步程序, 如今为了赶上贺峻霖在饮食上的标准,才在菜色内容上做功夫, 此前严浩翔向来不关注吃或不吃,吃什么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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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馋重口的等下次, 今天还是吃点清补的, 对身体好。
两个人方才结束那等重口的事情,更不宜入口辛辣刺激的损伤肠胃。尤其是贺峻霖, 需得重点保护。
严浩翔舀放置面前的药膳补汤,加之特意的解释, 贺峻霖羞臊得只知埋头喝汤, 充耳不闻他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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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倒是自觉吃不得他人白食,用餐完毕后勤快想收拾一下碗筷。他跟严浩翔挨着坐,座椅余留的空隙并不大,而且贺峻霖惯用左手,吃饭时右手就被严浩翔得逞地一直抓着,他才有动势起身就被拽住,趔趄跌扑进人怀里。
严浩翔:坐着。
严浩翔:嗯?
严浩翔隔着浴袍拍拍塌腰趴身上的贺峻霖屁股, 教他岔开大腿面对面坐好。
贺峻霖到底对他的恶趣味的认知不够清晰透彻, 瓮声瓮气地劝解:
贺峻霖:吃撑了不适合做. . . 剧烈运动, 会吐。
严浩翔吃笑, 还真是不知道在贺峻霖心中,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如饥似渴、急不可耐的形象。
严浩翔:不动你,
严浩翔:坐好,
严浩翔:别磕着了。
餐桌和座椅空间略不富余, 贺峻霖有他的顾虑和考量,在严浩翔腿上也没敢坐靠他太深,双手撑住严浩翔的肩膀,背部挨上硌硬的桌沿,又被严浩翔用手隔开垫着他。
严浩翔:疼吗?
严浩翔心无旁骛给贺峻霖揉捏大腿, 贺峻霖回头怕压迫到严浩翔的手, 把腰背打直了。
贺峻霖此刻终于占据了海拨的绝对优势, 听见严浩翔的话,居高临下地看他的眼睛。
贺峻霖:什么?
贺峻霖回想他问了什么,嘴里的话烫了几个来回,乍红的双颊先替他不耻了。
贺峻霖:还......
贺峻霖:好。
其实不太好,严浩翔未免问得也太坦然,对他像家常便饭似的。
腿上揉捏按摩的力道一会轻一会重的,舒适又有点发痒。
贺峻霖:钢琴...
贺峻霖:坏了吗?
贺峻霖比他这位主人还更知晓关心一点那架被造作糅躏的钢琴,也不知道身不由己弹完那一曲,是不是使命到头了。
严浩翔:我找人来修,修不好就换一架给你。
贺峻霖:给我?
贺收霖诧异。
严浩翔望见倒映在他明亮眼眸的自己,触碰内心的底线,云谈风轻地吻上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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