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餐厅的活动,严浩翊体贴贺峻霖少走两步路为好,大腿圈在腰上,抱起人去了主卧。
主卧色调陈设依旧简约,甚至床头连盏台灯也无,严浩翔双手抱稳身上的人,倚借外间的光走到床边轻缓将人放下。
贺峻霖后仰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严浩翔压迫感十足地逼近又后撤,立身单膝跪在床沿,贺峻霖惊魂未定地支撑起自己。
严浩翔:浴袍脱了。
严浩翔背光,贺峻霖看不清他的目光和神态,也读不透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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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審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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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就只剩宽松的短裤遮羞,接下来绝不敢在严浩翔眼前轻举妄动,却是强壮镇定和严浩翔对视。
此情此景似乎没有更合理的事要做。
严浩翔把碍事的浴袍甩到床位耷拉着,五指轻摁在贺峻霖的胸口,整个人强势压向他。
贺峻霖后撑的肘膝坚持不住,再次半身仰倒后脑砸进柔软的棉料。
他浑身一重,光洁的躯体让被子给压实了,难以动弹。严浩翔扯过那另一半的被子,把贺峻霖裸露在空气的寸寸肌肤盖好,是连两只脚也给贺峻霖藏住了。
严浩翔于是从床上撤下,当真自我感觉良好极了,对贺峻霖百般体贴。
严浩翔:穿着浴袍睡不舒服。
贺峻霖:「那包成蚕蛹就能好过了?」
贺峻霖想他该给严浩翔一脚的。奈何距离不够,踹不开腿。
这一夜良宵苦短,属实活该。
贺峻霖不太想理会严浩翔,头一偏眼一闭就是装睡。
贺峻霖扮了半晌的尸体,还等不来严浩翔问询一句。他气生得这么显而易见,
贺峻霖:「居然还不知哄两句?「
等贺峻霖睁眼四下寻人,严浩翔早前看他闭眼要睡就出主卧了,于是毫不知情地留下仰躺在床生闷气的贺峻霖。
贺峻霖:「严浩翔这会是也不打算同榻睡在一块?」
贺峻霖有股子不打自来的气郁躁闷和委屈,干嘛搞得跟他讨人嫌了一样。
贺峻霖:「合法伴侣睡一张床是要付费还是会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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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贺峻霖想不通地重新睡下,挪位置盖好被子,预留出另一侧待睡的空白,挥散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闭眼把自己催眠。
半梦未醒间, 松软的床榻塌陷另一半, 严浩翔把外头的灯关好,预留一盏卫浴间的灯以防贺峻霖起夜,转了一圈清挪障碍才回主卧。
严浩翔收到贺峻霖肯给他的那一半同床共枕,在濛晦的暗色中直挪到贺峻霖体侧揽他入怀。
贺峻霖意识不清地挣扎一下,大概熟悉了那怀抱知道是严浩翔后便由他换了舒服的姿势,通体同他相贴好睡一通。
心里才默默翻过严浩翔不知道的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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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在严浩翔的臂弯里眉目松懈、睡意昏沉,任人摆弄的姿态,只是严浩翔也不舍得太折腾他,合入怀中让他安稳的沉眠。
实际怀里抱着珍惜的宝贝,严浩翔睡得更浅,是要始终确认他的珍宝在怀,不会就此被偷走或消失。
耳朵时刻站着听哨的岗,在万籁俱寂中捕捉到不同寻常的声音,严浩翔也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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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審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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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从真切的幻梦脱困,迷迷瞪瞪掀起眼皮,严浩翔已经帮他把被污浊弄湿的裤头收刮走了,外头卫浴的光透出磨砂的玻璃门柔和漏进卧室。
贺峻霖尚未搞清状况,只是身体不复存在梦里的那阵燥热,倒有种莫名的空虚袭来,下身也空空荡荡的。
他不知道才睡了多久一会,越睡越困。还以裤腰太宽松蹭掉了,不知道把裤子踢哪去了,用脚胡乱划拉了两下实在没找到,又困得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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