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孱弱得可怕……我之前形容的还不准确,这哪是掉渣饼干,这是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老旧海绵垫,动一下就全碎成粉了啊!
前情提要是一点没有的,剧情感受是一点没逃掉的。
全身都热得难以忍受,因为无力而倒在地板,身体贴着瓷砖,反倒是那冰凉的瓷面为我降温,消解了些许要被身体内的岩浆融成灰烬的错觉。
不知道的,还以为发了好几天烧的人其实是我呢……
“我带你回去吧。”
“嗯……”
我说不出更多的话,甚至不知道现在所作的回应是真的出了声,还是我自己的错觉。
似乎有人在我的面前蹲下,但此刻我的眼睛所看见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也不知到底是谁将我扶起,一步一步撑着我往前走。
即使无法自如的控制身体,但意识算是还在,我甚至构想了一下此时的动作,发觉这样的行动相当于对方完全支撑着我的身体,我的重量那是结结实实压在人家身上,吓得我身体紧绷了些,试图自己使力,让对方接受的重量减轻一些。
就像是去理发店剪头发前进行的洗发动作,需要抬头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自己用力抬起来,生怕帮忙洗头发的店员累着。
……虽然每次都会被要求放松就是了。
“放松,你不用力的话,我会更好走一些。”
“好……”
有微凉的风从前方传来,我似乎听见了叶片互相拍打的声音,随着这阵风的离去,燥热也缓缓退去,那疼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爆炸的脑袋也缓解了不少。
这似乎是一个开端的标识,从那一刻开始,我的身体逐渐好了许多,原先那仿佛有火在炙烤皮肤的感觉渐渐消失,所触及的最清晰的感受就是凉凉的风。
身体又有了力气,视线清晰不少,在接下来的几步中,我的状态显然是切换到了正常模式,也能自己行走了。
“好了?”
“嗯。”
我点了点头,虽说在脑袋这样晃荡时还有那么些许的昏昏沉沉,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好,我记录一下。”
我这下看清了面前的女生,有那么一瞬间,我看成了莫秋,但仔细辩认之后又确认不是,只是眉眼有着些许的相似,神情和气质一点都不像。
一时间特别想离开梦境,去跟莫秋说说这接二连三的噩梦。
“持续时间……状态……意识……”
她边念叨着像是标题一类的词,握着笔的手是一刻没停,刷刷刷的写了大阪页后又抬头看我:“在转移吸收那孩子的病痛后,你刚刚的感觉是什么?”
转移?
吸收?
所以……之所以说那孩子被我治疗好,是因为我直接将他的病转移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控制不了身体,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徘徊,甚至……其实我刚刚连遗书都想好要写什么了,只是因为做不到记录才没进行。”
“好的……”女孩又火速写了大半页,这才收起纸笔,塞回她胸口的小口袋中,“我记下来了,剩下的路你能自己走回去吗?可以的话,我就先把这次的数据带回去记录分析。”
“嗯,好的,你路上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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