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着她,知道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从拐角处消失,我才缓缓收回视线。
也幸好这一段梦境没有什么自由性,我自己能够自动走回房间,不需要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寻找。
经过一道又一道的门,完成一个又一个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的整理程序,我总算是带着我那满身酒精和消毒水味进入了最后一个隔间。
房间很是简洁,一眼望过去完全是白色的世界,但如果真要说是可以称之为“家”的住所,很显然,这并不达标,倒像是个无菌室,连床铺都不算平常,拉开遮掩的窗帘一看,竟是个层流床。
若不是这房间还有一扇又大又透亮的窗户,能看见一些天上的云,即使是我,也觉得这个房间有种说不上来的冷漠。
即使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一个房间似乎是不太合适的描述。
【滴,滴——】
一短一长的电子音从右上方响起,我侧目看了过去,才发现在角落处有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反应很快,看样子这一次的治疗对你的影响不大。”
没听过的声音从摄像头的方向传来,甚至实时追踪着我的方位,跟着我的移动转动朝向。
“嗯,毕竟只是小病,比起之前的那些伤患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严重的。”
“是吗,我可不怎么觉得。”
我不太想把我自己放置在摄像头的观测范围下,直接撩开层流床的帘子,结果刚坐上去就跟扣在床帘顶层的摄像头对上视线。
“……”
所以这个梦里的我,完全就是个被监视的犯人?是需要实时观察的病人?
还是说……其实是,小白鼠?实验品?
总之,就目前所见到过的一切,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拥有很多自由的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治疗”的原因,我此刻感觉格外困倦——不过为什么在梦里还会觉得困呢。
反正我躺下了,脑袋在枕头上一蹭,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下面硌着我,把我一下子硌清醒了。
伸手一摸,一个冰凉又沉重的东西就这么落在我的掌心下方。
捞出来的时候,似乎有什么部件跟床单卡在一起,简单摸摸索了一下,我揪着那片造成卡住事件的罪魁祸首,把整个东西扯了出来。
眼熟。
真是个令人哭笑不得的东西……
正因为这东西的太过于熟悉,我在看到的时候反倒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
——手中捏着的正是一片金羽,自然,与之相连的是毛茸茸的小白球,再下面就是金属环和风神之眼。
……我是玩原神玩疯了吗?
平常买周边什么的也就算了,现在都是灾变时期了,这做的梦也都是灾难片剧情了,蹦出来这个真的……就是……
有种不好描述,过于跳脱的荒谬感。
这跟在剧本杀里解密,谨慎分析了手上的剧本后十分严肃地进行记录,结果按照时间线翻着翻着到最后,跟我说我其实是受害者养的猫,虽然我看见不少人的行动,但我不能说话不会打字,参与讨论时的发言只能喵喵喵喵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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