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已至,阳光如熔金般泼洒,穿过秋日湛蓝无瑕的天穹,将温暖的光泽慷慨地覆在大地上,万物在这熠熠生辉中仿佛都被赋予了生动的故事。
偌大的寝宫里熏着鹅梨帐中香,***********************床幔下,红帏摇曳里,浅浅酣睡着美人,早已体力不支的他比往日睡的格外踏实。白堑泞舍不得扰了他的清梦,只搬了个座椅在床侧看着那些在他看来晦涩难懂楚衿书却格外爱不释手的书籍,认真的一边看一边思索着什么,面前的案几上还摆放着一壶刚刚烧好的热茶,随时等待床上的美人悠悠转醒后来品尝。
床上人的手轻轻颤了颤,没有逃过白堑泞多年在战场上厮杀养出来的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即使心上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也顿时化作柔情,楚衿书温吞了片刻,一手撑着床边想要起身,腰一软即将跌回软榻中央,一双有力的手臂一把揽住了他,白堑泞眼疾手快地把楚衿书捞进怀里坐在榻边,一手熟练的揉动着那细柔酸痛的腰肢,另一手温柔的握着楚衿书逐渐柔软细腻起来的手,心底涌起了一丝养大自己孩子的欣慰感。楚衿书乖乖依在白堑泞怀里,仿佛还没有缓过神来似的,白堑泞见楚衿书面色缓和了几分,端起案几上的茶盏来,捧起楚衿书的手款款放在他手上。
“拿稳,小心烫。”白堑泞嘴上唠叨着,手却不敢放开托着茶盏的手,生怕一个不稳再烫伤了自家宝贝。
楚衿书的嘴角微微上扬,抬头亲亲白堑泞的下巴,拿起茶杯一口干了递给白堑泞,微微倾身,双臂勾着白堑泞的脖子,侧身靠在结实温暖的胸膛前,半阂着眼睛,享受着腰间温柔的揉捏,声音软糯糯地:“哥哥,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未时一刻,锦锦饿不饿?”白堑泞醉于这极尽温柔乡里无法自拔,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再装不下除楚衿书外的任何东西任何人。
楚衿书软绵绵的拳头推搡着白堑泞,于被推的人来说像是在挠痒,心底掠起一阵涟漪,白堑泞搂紧怀里人,只听怀里人轻声撒娇似的嘟囔:“都怪你~阿爷阿娘来的第一顿午膳我便将他二人晾在一边,成什么样子……”
“锦锦……”白堑泞故作委屈,闷闷地软哼了一声:“平日里我抱抱你亲亲你都会忍不住,何况今日是你主动…………我…如何把持得住……”回忆起来,楚衿书方才在自己身下扭动腰肢主动求抱时娇软的媚态,还有那一声声逍遥,夫君更是喊的白堑泞连理智都不管不顾了。
楚衿书抬头望见白堑泞眼底一丝来不及收起的回味调侃之意,顿时红了脸颊,软下声调奶凶道:“不许说……”
“为什么不许说?”*****************************箍着楚衿书腰肢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动作:“宝贝是害羞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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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楚衿书如何记得白堑泞那一双铁壁不单在床上按着自己不得动弹分毫,在漠北,那可是能生生拧断胡人脖子的铁骨,白堑泞不想让他逃,他自然逃不走。
“不要…不要这样。”楚衿书被欺负的眼尾泛红,声音已然带了几分哭腔。
白堑泞一听急了,慌忙松开了嘴,攀附在爱人腰间的手也松开,反揽住他瘦小的肩膀搂进怀里安慰。纵然再喜欢楚衿书被自己欺负时窘迫娇羞的模样,也看不了他掉一滴眼泪。更何况是自己给弄哭的……
“对不起乖乖,我错了,是不是弄疼你了,下次不会……咳咳,没有下次了。”白堑泞抱着楚衿书温吞地安慰着。耷拉着的脑袋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
这可是楚衿书前世今生深爱了两世的人,他何曾责怪过他一丝一毫,无论何时都是一幅极尽纵容宠溺的态度,他感受到自己的肩膀上微微颤动的手,轻轻的把自己的手覆上去,一只白嫩纤瘦的手只能堪堪包握住白堑泞布满厚茧大手的半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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