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时节,微凉的秋风吹过,带着一丝微冷的柔和,仿佛拂过了岁月的轻纱,让人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与生命的韵律。
早已晨起后的白堑泞在院子里耍剑,耐心等着屋内仍然熟睡的楚矜书。难得自家老婆肯赖个床,自己必须满足。
待天边白鱼肚浮起来时,茶壶里的最后一杯茶水见底,白堑泞更衣回屋时,楚矜书才悠悠转醒。
纤长茂密的睫羽轻轻颤动,熟睡转醒的楚矜书眼角总是泛着漂亮的浅红,睡颜安宁,白堑泞不觉间趴在床边看了许久。
楚矜书张开了眼睛,眸中被一张轮廓刻画精致,线条流畅的脸,和一双饱含醉骨温柔的凤眼占据。楚矜书眼底下意识地浮起一丝笑意。
白堑泞只觉得自己看见这样又可爱又温柔又漂亮的笑容,全身都快要被酥化了。笑意不觉得更甚。他感受他的全世界都是明亮的。
楚矜书温声软语地开口:“哥哥……我腰酸,可否携我起身?”
“好。”白堑泞的语调也不由得放温柔了很多。他轻轻地伸手扣好楚矜书的亵衣,锦被一裹,带着锦被搂紧楚矜书,把人稳稳抱在怀里。
一众下人在寝殿外恭候许久。白堑泞正欲上手给楚矜书更衣,楚矜书却摇摇头制止了。
白堑泞的眉头微蹙,楚矜书软声抱上白堑泞:“哥哥,我想喝你亲手煮的茶,秋露姑姑与白栀姐姐在门外等我许久了,我……起的晚总归是过意不去的……哥哥~求你,我的郎君~”
“好。”白堑泞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内心狂舞。美滋滋地就摇着尾巴给媳妇煮茶去了
白栀边为楚矜书束发,边惊叹于自家主子惊为天人的一张脸,脸上挂着欣赏的笑容与毫不勉强的惊喜。一个劲儿地夸着楚矜书。
白堑泞在一旁煮着茶,乐滋滋地听着下人夸自己老婆。
“夫人容貌如此惊为天人,这些凡夫俗子的金器在夫人身上竟显得庸俗,反倒是矿中君子,玉器在夫人身上才显得愈加清冷,不染纤尘一般。”白栀一边挑着适合楚矜书的玉器,一般笑靥如花地夸着。
楚矜书生的这么大,得人肯定是及其少见的事情,不由得欢喜:“白栀姐姐谬赞,我幸得上天眷顾,嫁于殿下,才显得少了几分卑怯。”
“哎……”
“胡说,我家娘子如此貌美贤良,德才兼备,才华出众,有我朝栋梁之才之智慧谋略。得妻如此,是我白堑泞高攀。”
白栀刚想反驳,白堑泞便先一步开口。待她回过头来,铜镜里的楚矜书害羞的垂下眼睑,却不难眼饰眸中笑意绵绵,自家王爷的一双眸子也亮晶晶地盯着王妃。白栀既羡慕又觉得温暖。
门外冷焰高喊:“启禀殿下!您吩咐在下买的酸梅糕已奉上。”
“进来。”
白堑泞接过冷焰手里提着的纸包,解开包装,取出一块,小巧玲珑,冰皮玉透,泛着里面浅浅的梅子棕色,小心翼翼送进楚矜书手里。
“锦锦尝尝。玉露糕怕你吃的腻人,我听闻青酒坊里的酸梅糕也色味俱全,留酸软齿。你若是喜欢我便去学着做。”白堑泞半跪在楚矜书梳妆的座椅旁,与之平视。
楚矜书耳尖泛起了红,羞赧地低头轻轻咬了一小口,片刻后道:“……甜,味道好得很。阿堑哥哥也尝一个。”
白堑泞抓住楚矜书轻轻推给自己的手,就着楚矜书咬过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如愿以偿见到了楚矜书更红的耳尖。
“嘶……呸呸,太酸了,锦锦觉得……”白堑泞不可置信:“它甜?”
外面的下人也屏息凝神,空气安静了三秒。
“奴听家慈说,有孕在身的人,喜吃酸食或是辣子。”
白栀见此下意识说出来。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
“咳……开什么玩笑,我与夫人成亲方才第七日,前几日方才圆了房,怎可能如此快的便有了。”白堑泞脸色有些微红,他把剩下的酸梅糕塞给楚矜书:“锦锦喜欢便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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