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近黄昏时,冷院的居所总算收拾出一点样子来了。
一切摆饰和家具都被擦得锃亮,如同水落石出一般浮上来。白堑泞细细观察才发现,楚矜书自小所处的居所虽偏僻阴冷,但被他一手打理的井井有条,整洁且有序。
楚矜书在一旁站着陷入了沉思,望着干净的闪光的整个院子,心疼又感谢的看着一院子累得气喘吁吁的侍从们,从屋内搬了一些坐垫,吩咐他们都坐下。走进屋内,视线流转时,白堑泞挽起袖子满头大汗,一手撑着桌案的轻喘气的模样映入眼帘,楚矜书不由得轻笑着,略带些心疼的走过去扶白堑泞坐在榻上。
感受到楚矜书在自己肩颈上柔软但有力的捏动后,白堑泞抬头勾住人的脖子亲了一口。
“阿堑哥哥辛苦了……晚膳想吃些什么?”楚矜书柔声问道。
白堑泞望着楚矜书美丽的容颜发怵间 ,含糊道:“想吃……晚膳不是还要去和你便宜爹便宜亲戚一起吃嘛,随便啦,锦锦若是不想吃不用勉强,冷焰已经上街给你买玉露糕去了。”
“阿堑哥哥,玉露糕虽味美,但吃多了总归是会腻的,其二,冷将军也需要休息。下次莫要让他再去跑腿了好不好?”
“郎君都听你的。”白堑泞勾唇一笑,嘴角泛起了浅浅的梨涡。
楚矜书被白堑泞哄得心里甜蜜,轻声问:“这样按舒服吗?”
“锦锦别按了,哪能让你受累啊。再说了,不就是区区家务活儿,跟本座当年杀敌攻城数月比起来差远了,就是从小到大娇贵惯了,没习惯……”白堑泞拉下楚矜书的手捧着放在自己的胸口,心疼道:“怎么这么冷啊,衣服穿得单薄了?好像也没有啊……”
“阿堑哥哥,我自五岁冬日里落水浸了一日才被打捞上来以后便烙下了这病,一年四季皆手脚冰凉,畏寒的很。”楚矜书乖顺地坐下顺势靠在白堑泞胸前。
白堑泞的声线冷了几个度:“……谁干的?”
“是我自己不慎落水……阿堑哥哥莫要生气。”楚矜书察觉了语气有些不对劲连忙哄道。
“是楚衾雁,对不对?”白堑泞的语气温柔了一些。
“……”楚矜书不敢说话,放在白堑泞心窝前被暖着的手揪紧了白堑泞的衣物。
“我知道了,不怕,郎君会给你讨公道。”白堑泞低头温和的吻了吻楚矜书的发顶,把怀里的人包裹进了自己的怀里暖着。
楚矜书慌忙抱紧已经炸毛的白堑泞,柔声阻拦“阿堑哥哥,不行。阿父会迁怒于你的。”
白堑泞没由来的一阵心疼,亲姐姐欺负了锦锦,自己要给锦锦报仇,锦锦却在担心自己……
白堑泞细密的吻落在楚矜书脸上,唇齿,颈间,含糊不清道:“锦锦,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楚矜书红着脸任由白堑泞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软绵绵的手无力地轻轻搭在白堑泞的肩上。
“宝贝,你方才说,腰不疼了,所以我能不能……”白堑泞的眼眸之中是被楚矜书激起的欲火,带着过于隐忍淌出的的生理性泪水。
楚矜书有些羞赧地撇过脸,坐的离白堑泞远了一些:“阿堑哥哥,不能再日日如此了。”
“就一次……”白堑泞坐到楚矜书身边从他身后拥住了楚矜书。
楚矜书脊背上紧紧贴着一副如同火炉般的身体,肩颈间也贴着白堑泞热的发烫的脸。
“你……你哪次不是五次起步……”楚矜书气得羞红了脸,抗拒地在白堑泞怀中挣扎着。
白堑泞委屈地求道:“锦锦,求你……我好难受……”
“……好。阿堑哥哥,关门,轻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住的。”楚矜书妥协的转身回拥白堑泞
“好!”白堑泞一手把楚矜书抱在怀里,走到门前抬手摔上门,边向床榻走边吩咐道:“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吧,总之别留在院子里。晚膳迟些备好。”
外面的下人立刻会意,麻溜爬起来刚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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