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时光如同弹指间一般消逝不复存在 ,白堑泞在楚矜书的身边度过了前世今生都不曾有过的安心与温暖时光,楚矜书也在白堑泞的身边得到了他梦寐以求而求之不得的爱。
秋日夜里的绵绵细雨却下个不停,雨滴沿着屋檐滑下屋顶,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夜里的冷风嗖嗖入屋,甚至吹得门帘摇曳。
楚矜书不由得往白堑泞的怀里凑,白堑泞担心熟睡后无人照顾楚矜书的身体,便一夜都不曾合眼。
晚风吹来,楚矜书眉头轻皱,白堑泞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了,看着脑袋微微露出锦被的楚矜书,白堑泞总是莫名心疼又安心。
昏昏欲睡之间,白堑泞听到怀里小小的人梦中呓语,不由得把耳朵凑近了怀里人的唇。
“程阿娘……程阿娘…我冷……阿父什么时候来这里看我们啊……”
白堑泞尽量的裹住楚矜书让他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心都被揉作一团,心酸快要漫上眼眶:“锦锦,阿堑哥哥在,有哥哥陪着你,不冷了,不哭了。乖~”
楚矜书的身体似乎是感受到了白堑泞的体温,眉头缓和,眼角划出一滴清泪,顺着脸庞滑下滴落在白堑泞胸膛上,唇角却带了一丝笑意。
“今夜的雨下得好凶啊………阿堑哥哥……要睡啦,明早还要去纪太尉的婚宴呢……”楚矜书似乎是半睡半醒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冷,阿堑哥哥的身体很暖和的。”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宝贝。”白堑泞被楚矜书柔柔的软语萌化了,借着抱着怀里人的姿势轻轻抚着楚矜书的头颈脊。
楚矜书凑近白堑泞的怀里:“阿堑哥哥,我方才梦到了程阿娘,还有阿父,竟忘了,程阿娘早些年已经过世了,阿父……也从不曾来过冷院。倒是阿堑哥哥的话把我带回来了呢。”
“……以后程阿娘不在了,锦锦的阿父也不关爱锦锦,但是锦锦的身边有我,锦锦余下的日子里,我都有会疼你爱你,宠着你。”白堑泞自顾自的说着:“我的前半生都在谋权,一步一步踏上高位,权倾天下,却不曾遇见你,倘若我早些遇见你,我会早早迎娶我的锦锦入府,日日与我朝夕相伴,会不会你受的委屈便会少一些。”
“我知道的,程阿娘是阿父害死的,阿父也从不喜爱我,甚至是恨我,如今已是十七载变迁,我早便是不在意的了,嫁于阿堑哥哥前一夜我在想,我若是能待在阿堑哥哥身边一生便是好的,我不求阿堑哥哥每日陪在我身边,只求能让我看到阿堑哥哥,哪怕是听到阿堑哥哥的声音,我便今生无憾,却不想阿堑哥哥待我如此好,比程阿娘都要待我好。阿堑哥哥如此待我,不晚,倘若阿堑哥哥愿一直这般待我,我愿誓死追随阿堑哥哥,阿堑哥哥要什么我都给,死而无憾。”
白堑泞看见,昏暗的床榻间,楚矜书的眸子闪烁着光辉。
“阿堑哥哥不要锦锦誓死追随,我只要我的锦锦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白堑泞拥住楚矜书。
回应他的是无声的拥抱。
——
第二日晨起,楚矜书一早便循规蹈矩的给白堑泞备好了衣裳,并细心的抚平每一丝褶皱。白堑泞半睁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细心忙碌的楚矜书,不由得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这便是他所求的安宁与干净。
楚矜书整理好了衣物转过身来,白堑泞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楚矜书轻轻走到床榻边半蹲下身,一手轻轻抚在白堑泞侧睡朝天那边的脸颊,柔柔地在白堑泞的耳边道:“阿堑哥哥,该起啦,今日是纪太尉的婚宴,我们莫要迟了才是。”
白堑泞睁开一双熠熠闪烁的眸子,勾出一抹笑容,抬手抓住楚矜书落在自己脸颊上的手凑在自己唇边,轻轻在楚矜书的手心落下一枚缱倦温柔的吻。
“这就起,你来服侍为夫更衣可好。”白堑泞语气毋庸置疑。
楚矜书单纯的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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