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矜书在细细的为白堑泞穿衣,白堑泞的手却不老实的在楚矜书身上游走着,时而把楚矜书猛地揽进怀里,时而凑近楚矜书讨个吻,楚矜书耐心倒也不恼,由着白堑泞占自己的便宜,只是脸红了个彻底,好不容易给白堑泞系上了最后一个腰封,穿好最后一间外衣,已是三半刻流逝,楚矜书听完下属催促,红着脸怒嗔的轻声说:“阿堑哥哥,以后不许胡闹了,耽误了大半刻了,等会迟了该如何是好?”
语气毫无威慑力,白堑泞反而听出一种撒娇的意味,他抬手把楚矜书揽进怀里,一手轻轻揉动着楚矜书红透了的耳尖,凑近道:“迟便迟了,本王独宠正妃,日日罢朝的流言在京中早已传遍了,不差这一日。”
一众侍女望着自家主子如此恩爱,不由得轻笑。
“不许胡闹了……衣服方才整理好。”楚矜书半推搡着白堑泞,红着脸往出退。
“好好好,不闹了不闹了,来宝贝,为夫为你穿衣。”白堑泞说着招呼一旁端着楚矜书衣物的宫女过来。
“不可 ,阿堑哥哥,这不和规矩。”楚矜书红了脸,低声道。
白堑泞却自顾自的为楚矜书挑选着适合他的颜色:“我说了,我的意思就是规矩,锦锦不必管他律法里的规矩,做郎君的哪有日日让娘子侍奉穿衣自己却什么都不为娘子做的道理,宝贝,过来,选个喜欢的颜色。”
“……阿堑哥哥选便好。”
“怎么样?阿堑哥哥新得的一批上好的苏州锦布,全给我的锦锦裁了新衣物,你总是一身的素衣,不好看,完全不趁我家小娘子漂亮的脸蛋,我都不知道你穿其他颜色是什么样了,都要试一遍才知道……”白堑泞说着,目光扫过了一系绣着浅白色锦竹的月白色衣服饰,眸子瞬间亮了:“今日就这个!锦锦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阿堑哥哥挑的自然是最好的。”楚矜书莞尔一笑,顺从的走了过去。
“好嘞,那就这身,来,为夫给你穿上。”
闹了小半刻,整整洁洁的泛着月白的浅蓝色衣衫便落在楚矜书的身上,冰川一般美的长发半扎半散,盘起半片发髻,长发垂至腰间,眉目如画,含着浅浅的笑意,玉颈修长白嫩,宽袖半垂,腰封紧实束的本就不肥的腰更加纤瘦,腰间系着白堑泞的白麒麟玉佩,踏着一双象征权威的翘头靴,轻轻踩在地上,柔若无骨却劲瘦的很。
白堑泞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转而从侍女端上来的案板上拿了一支珠圆玉润的长玉簪,穿进了楚矜书的发髻内。
“不愧是我的小娘子,真漂亮。”白堑泞拉着红了脸的楚矜书并肩便出了门:“我们早些回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楚矜书笑着应和。
——
纪府
纪府今日比以往格外热闹,张灯结彩,上好的红绸挂满了整个府内的建筑,后院的新娘子寝宫装扮的格外的精致。
众宾客举杯对饮,欢声笑语四起,红烛烛焰摇曳,金玉满堂。
白堑泞下马车后转身向着楚矜书伸出手臂,柔声道:
“锦锦,来。”
摄政王位高权重,不但府邸富丽堂皇,庄严雄伟,马车也是高座高台,华丽雄伟。
白堑泞十分担心自家老婆会摔下来把本就不怎么壮实的小娘子给摔伤了,到时候不光是楚矜书要受罪,自己也跟着不好受了。
楚矜书掀开马车门帘,柔软白嫩的小手轻轻搭在白堑泞宽厚的掌心里,轻轻俯身走出了马车,任由白堑泞牵着手扶下马车。
白堑泞总是在看见楚矜书抬眼望他时的那双眸子里寻觅到安心是感觉,不由得舒心的笑着。
“阿堑哥哥……”
“为夫在马车里刚刚教了你,今日该唤我什么?”白堑泞牵着楚矜书的手笑道。
楚矜书的脸蓦地一红,吞吞吐吐道:“郎君……”
“记住啦,不许再唤错了。”白堑泞宠溺的携着楚矜书的手向门内走去。
“恭迎摄政王殿下,恭迎摄政王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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