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日光毒辣,用完午膳的白堑泞软磨硬泡的缠着楚矜书同他多午休一会。
自小便不知何为午睡的楚矜书只知道午后应当打扫庭院,从未有过午睡的空闲。
白堑泞听此,格外心疼楚矜书,硬是拉着自家宝贝抱着睡了将近一个时辰。
直到冷焰低语唤他时,白堑泞才从温柔乡里醒来。昨日方才成亲,床幔上价值不菲的红纱帐依然垂在床边。随着楚矜书皱眉,仿佛床幔都摇曳了,白堑泞的眸底闪过一丝寒光,迅速把楚矜书搂进怀里轻抚着怀里娇瘦人儿的脊背,轻声哄着:
“锦锦乖,再睡一会,为夫在这儿陪着你,不怕,不怕……安心睡吧,乖……”
楚矜书只觉得耳边有人温柔的低语,令人安心的气息包拢着自己的全身,此刻,楚矜书只觉得再无从前惊心胆战,步步惊心的日子了,感受到的只有来自心爱之人的温度与柔软。
于是,他安心的合上眼,往白堑泞的怀里拱进几分,手也下意识的抱紧了白堑泞结实的腰身。
白堑泞高兴的快要飞起来了。手中力道更紧了几分。
“阿堑哥哥,若是有事便去处理吧,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楚矜书软语温润。
白堑泞低叹一声,不舍怀里的温香软玉,却又要顾着自己的职责,于是恋恋不舍的起身穿衣。
“那我要走啦?”白堑泞俯下身来,俊脸亲昵的凑近了身下人温软的小脸,两人鼻尖厮磨,气息相交错着。彼此炽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眉眼间,白堑泞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楚矜书缓缓睁眼,看着眼前心上人的脸庞,漂亮的唇勾出一个柔和的微笑,一双眸子被半阖,秋波流转,闪烁着隐隐微光。
白堑泞明显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楚矜书一个微笑就把他勾成这幅欲火焚身的模样……自家宝贝,还真是个诱人不自知的小狐狸。
虽然两人已经成亲,关系怎么说也名正言顺,却依旧没有夫妻之实,白堑泞鉴于上一世对楚矜书的了解,上一世,楚矜书已经二十二岁时做床第之事依然羞得红透了脸,咬紧唇不肯出一点点声音,只是上一世的自己瞎了狗眼,不知楚矜书的好,也仗着这份醉骨的爱,以至于他去利用楚矜书时都懒得对楚矜书温柔一点点,那一世的初次于楚矜书而言,他生生受着这撕心裂肺的疼痛,受着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欲望,还要竭力去迎合自己,自然是谈不上美好回忆的。一夜过度放纵后,第二日晨起后,自己拂袖而去,留下楚矜书一个人痛的话都说不出,腿都合不拢……
思及此处,白堑泞心酸的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刚刚被勾起的欲火也冷了好些,今生的楚矜书嫁于自己时方才十七岁,他又怎舍得让他受着这份痛。
白堑泞低头,一枚温柔至极的吻落在楚矜书柔软的唇上。
楚矜书的脸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红透了。随后不可置信的指尖轻轻抚过被白堑泞吻过柔软的唇瓣,楚矜书垂下眼睑羞于去看白堑泞的神色。
白堑泞低笑声响起,大手抚过楚矜书红的如同熟虾般的脸后,又是一枚吻落在楚矜书的指尖上。
“乖乖等为夫回来,为夫给你去做你喜爱吃的玉露糕。再让为夫亲一口。”
楚矜书红着脸点点头,不忍拒绝。
“mua~宝贝真乖。”白堑泞轻柔地低语,带着一丝满足与眷恋。他缓缓起身,脚步轻盈地走向寝宫门口,在跨出门槛的瞬间,还不忘温柔地回眸,细心地为楚矜书掩好殿门,仿佛生怕一丝冷风惊扰了这宫中的静谧与温情。
楚矜书羞得钻进被子,半张红透的脸隐在锦被之下,依旧美丽动人。
——
“有话快说。”白堑泞火急火燎的往正堂主座上一座,周身难掩的气势瞬间腾空而起。
冷焰拱手作揖:“启禀殿下,太尉纪星君在后日大婚,特地亲自来府请您去光临。”
“亲自?”白堑泞狐疑地抬起眼帘,尽失方才孤冷阴鸷。
“小泞砸,这么想哥呢?哥说亲自来的自然就来了 急什么急?”
纪星君洪亮的嗓音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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