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金繁的激将法对于宫子羽来说就像是在对牛弹琴。
但他不能再让宫子羽变回从前那般弱懦的人,宫子羽必须对得起执刃这个位置,要当一个名副其实的执刃,即便宫子羽从一开始便不想当,也不可,如今没有退路,若他想娶风铃,就必须拿出自身底蕴,有那份资格,而不是在这空说大话。
金繁将刀再次举起,看向宫子羽的目光坚定得像炉火中锤炼钢铁一般,他的语气坚硬道,“一个弱者是不配谈情爱,你没有能力保护心爱之人,没有地位,谁都不会瞧得起你。”
此话一出,宫子羽抬眸望向金繁,手中握紧刀柄,再次与金繁比试着。
除去宫子羽外,徵宫的宫远徵也将自己闷在医馆中,连侍从及下人都不曾见过,送去的吃食,也不曾用过,宫尚角忙于找出宫门潜在的无锋刺客,对于宫远徵也是有些分身乏术。
而宫远徵一直在研制着剧毒药物,以身试毒,一次一次麻痹自己,在将要毒发身亡时,才服下解药,一遍一遍拿着珍藏在胸口处的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又将其洗干净。
宫远徵缓缓蹲下身子,心口控制不住的疼痛,却并未流泪,他的泪水要留给想要看到人的面前。
宫远徵在毒药与致幻药物中逐一使用,他在幻境中看到的风铃,她还在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与自己对骂着,如此鲜活的风铃,却只能在给自己下药时,方能看见。
宫远徵摸了摸发梢处的铃铛,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要去后山找风铃,哪怕违背宫门的规矩,即便被长老知晓,他也不怕,大不了自己杀了风铃,与她一起死。
若哥哥也随自己而去,那他们三人依旧可以永远在一起!
宫远徵内心想着,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再次看向玉瓶中的毒药。紧紧握在手中 又在下一次放落在桌上。
宫远徵的内心仿佛被毒药侵蚀,他的理智在毒药与致幻药物中挣扎,他的情感在风铃的身影中徘徊,他的勇气在规矩与哥哥的身影中燃烧。
房门被推开,宫远徵踏门而出,发梢上的小铃铛一步一响,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心情。路上的侍从看到宫远徵纷纷行礼后低下脑袋,心中略带疑惑,但也说不出所以来,只能在宫远徵离开后,将放在门前的饭菜一一撤走,又继续忙碌于自己的劳动中。
当宫远徵来到女客院落时,傅嬷嬷对着宫远徵行礼后,还未曾开口询问,便被宫远徵先行开口道,“郑南衣在哪”
傅嬷嬷一听宫远徵是来找“自己”的新娘后,松了一口气道,“郑姑娘在上官姑娘及云姑娘的房内相聊。”
宫远徵冷笑一声,连一个眼神也不曾给到傅嬷嬷傲慢的开口道,“叫她下来。”
傅嬷嬷愣了一下,接着道,“徵公子这是要………”
宫远徵侧眸看向傅嬷嬷道,“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还是说你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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