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嬷嬷惶恐的行礼,随后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女说道,“去请郑姑娘。”
侍女快步上二楼,院落中徒留傅嬷嬷额头冒着虚汗,不敢看着面前阴晴不定的宫远徵。
不过片刻,郑南衣便在侍女的带领下,缓缓下楼。
郑南衣对着宫远徵微微福身,算作行礼,又看向宫远徵。
而此时上官浅将窗户微微推开一道缝隙,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坐在矮桌前,细细品着茶,云为衫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立坐在矮桌前,心中有些不安,在上官浅递来一杯茶水时,也是心不在焉,并未接过,上官浅也不恼,只是轻笑道,“别自乱阵脚,宫远徵不足为惧,唯有宫尚角才是我们主要对手,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云为衫心中思索着上官浅的话语,又摸了摸脖子佩戴着的玉佩,是云雀唯一的遗物。
上官浅察觉到云为衫的动作,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摩擦着,随后露出一抹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无锋的人就不要奢望那渺茫的自由,连活着都不能保证,心中又有值得思念的人,这些致命的破绽,可千万不要别你的敌人发现了,否则下场只会很惨。”
话落,云为衫眼皮垂落看向那盏茶,手中拿起,也跟着一同品尝,似是在某种意义上妥协。
上官浅见状,一手撑着脸颊,注视着云为衫说道,“看来你听进去我方才的话了,很值得庆幸,可在无锋中只有自己,哪有我们的道理,我期待最后一刻还能看的到你们。”
“姐姐你可千万不要死了才好,不然如何效力于风小姐呢?”
上官浅带着笑意与云为衫相谈完后,手指轻敲桌面,转头再次看向缝隙外的两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云为衫也将心思收起,看向窗外,她的目光如同一潭平静的湖水,“深不可测”。
寒风吹起发梢上的铃铛,宫远徵态度恶劣的看向郑南衣,以一副傲慢的神情说道,“事成之后,你可以离开宫门,我也会找你护送你,保你一世无忧。”
郑南衣却不偏不倚回道,“徵公子回去等消息即可。”
郑南衣转身离开,丝毫不给宫远徵说话的机会。
宫远徵面色铁青的看向郑南衣离开的身影,只是嘴角依旧挂着那副笑容,又抬头看向二楼的窗户,只见那窗户早已关的严严实实的,宫远徵甩袖离开,躲在一旁大气不敢喘的傅嬷嬷直捂着胸口,心中腹诽道,“真是个活祖宗。”
房门被轻推开,上官浅抬眸意味不明的看向郑南衣,嘴角挂着浅笑。
云为衫为郑南衣倒上一杯茶水,便安静的坐好,仿佛事不关己般,只是手指处细微的摩擦还是暴露了此刻心中的不安。
门外的侍女将房门轻轻关上,郑南衣不理会两人,反而转头去照顾大狸猫。
那大狸猫被照顾的身子越发圆润,都有些走不动道了,郑南衣将大狸猫抱起,轻抚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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