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遇见风铃是自己命中的劫数,逃不过,躲不了。
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风铃眼皮缓缓睁开,黯淡无神的眼眸,倒映着几人的面孔,如雪般的面容略显诡异,艳红的嘴唇变得干涩,像枯萎的玫瑰花。
仿佛死物一般,静静的躺着,毫无声息,好似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月公子将手在风铃面前虚晃了几下,风铃仍无任何反应,连眼皮都不曾眨过 。
这下让月公子有些束手无措,唯有雪重子看向风铃紧紧嵌入掌心的指甲,雪重子让月公子及雪公子离开后,自己则站在离风铃不远处的药柜旁,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看着风铃。
过了片刻,风铃才缓缓转动眼睛,许是睁眼的时间太长,眼睛有些酸涩,泪水忍不住一滴一滴往下流,泪水打湿了银丝也浸湿了衣裳,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紧咬住嘴唇,细小的伤口处流出的鲜血,瞬间变得鲜血欲滴。
随后风铃猛的坐起身,将衣袖撸起,狠狠的咬在手腕处,嘴唇上的鲜血沾染在手腕处,眼泪依旧止不住的往下落去,像是个娇弱的美人般,破碎而又美丽。
雪重子站在药柜处,看到眼前这一幕,将药格打开后,拿出膏药,又迅速点住风铃的穴道,又将手腕从嘴唇处挪开,看着深深印着的牙印,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小心翼翼的为风铃擦净嘴唇及手腕的血迹,又打开膏药,抬眸对着风铃轻声说道,“若疼,便咬住我的手,无需忍耐。”
但当他将膏药涂抹到嘴唇时,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嘴唇,有些软,像棉花糖一样,可在看到伤口时,又摒除心中杂念,涂抹好后,又将膏药涂抹在手腕处,又为其缠上纱布。
少顷间,雪重子才为风铃解开穴道,静静的坐立在一旁。
烛火在房内晃动着影子,像一个跳动的精灵,房外水流的声音,显得房内格外的静,可这样的静却能暂时得到心安。
坐在床榻上的风铃低着脑袋,黯淡无光的眼眸垂落,一直坐着也不说话。但雪重子知晓她已经变回从前那般,只是这次不知是受到药物的影响,还是不愿与他人交谈,这般的沉默寡信,让他不由得有些心慌。
雪中精灵悄然遁走,它将思绪带回到前山中,剑气凌然间,前山羽宫中的宫子羽摸了摸心口,有些难受,刀柄上挂着的铃铛,随着挥舞而摇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但金繁依旧挥动着刀朝着宫子羽袭来,宫子羽唯有奋力抵抗,这段时日他已然进步了很多,不再是当初的一张“白纸”,明日他便要迎云为衫到羽宫入住,可他的心思不在她身上,他不能如此。
在宫子羽第二次走神时,金繁已然击退宫子羽,将刀横在脖颈处说道,“一个持刀者,最忌讳便是走神,你的走神将在下一刻为此送命。”
宫子羽挪开脖颈处的刀,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我知晓………”
金繁见此也是叹了一口气,告知宫子羽道,“难怪风铃不喜欢你,你这副模样哪能配得上他,我看唯有她身旁追随多年的小唯才与她般配,知心知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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