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邀风小姐前来,实因执刃与少主惨遭不测,女客院落中又有两位新娘中毒,此事我们疑为无锋所为,然目前毫无证据,实难找出真凶。”月长老将此事个中曲直一一道出,比花长老更有一种求人办事的态度。
“所以呢?”风铃依旧高傲的仰着头,话语虽是疑问,细听下,也可听出质问之态。
“所以,我等由衷希望风小姐能成为执刃夫人。”月长老言语间满是真诚。
“呵。”风铃冷笑,眼皮微抬,往前一站恰好挡住宫远徵前进的脚步。
“不如先听本小姐所言,看看有没有戳中你们的小心思。”
“想让我当你们所谓的执刃夫人,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找了个不称职的继位者?”
“风小姐何出此言?”月长老装作不解其意,意图糊弄过去。
“在场的几人,独独少了角宫宫主宫尚角,还有羽宫宫子羽,听说几个时辰前宫尚角已离开宫门,而宫远徵未及弱冠,那么宫门中唯一能继承此位的不是他宫子羽又是谁呢?”风铃三言两语讲此事戳破,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宫门的脸皮堪比城墙,且不说他宫子羽有何作为,单凭你们隐瞒此事,足见你们对本小姐不真诚。”
“当执刃夫人,说的好听,还不是要依靠风家的势力帮你们收拾这个烂摊子。”
“风小姐,我们未曾想瞒此事,只是想稍缓言说罢了,还望风小姐慎重考虑。”月长老再次出言,伏低姿态。
“说是让我考虑,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以我的身份,完全可以在今夜返回风家,哪怕我要家主之位,我父亲也不会多说什么。”
“而你想凭区区一个执刃夫人,便想打发我,好让我心甘情愿待在这,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
风铃对他们半点不吝啬自己的冷嘲热讽,她算是见识了宫门的本事,真真是好的不能再好,说来她还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费一点力气,便能得到这个位置,还能让他们有求于自己。
不过她又岂会轻易答应他们,给点苦头让他们吃,也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并不好拿捏。
殿内忽的安静,一道反对声响来,风铃不用转头便知是谁。
瞧瞧,这‘火’都不用我亲自动手,自有人主动添柴。
“我不同意!”
“那个位置理应由我哥来担任,绝非宫子羽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
“就算是启用宫门缺席制,第一顺位也是我哥哥宫尚角!”宫远徵不顾长老脸色铁青,义愤填膺地说着。
“远徵,现下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月长老知道宫远徵心中的气愤,但眼下宫尚角不在宫门内,宫门也不可一日无主,定下的事情就绝不能更改。
风铃为了能让这把火越烧越旺,她要为其添油加料,让他们‘自相残杀’。
“岂有此理!你们竟敢诓骗我!”
“分明昨日许诺好,放我自由,如今却言而无信!”风铃声色俱厉指责宫门的出尔反尔。
“风小姐稍安勿躁,此决定亦经令尊首肯,否则我们也不会如此说。”月长老和声细语道,俨然想控制这硝烟弥漫的场面。
风铃眼底一片愤愤,指甲嵌入手心,怒极反笑,“那又如何!”
“此事是你们与我父亲商议,那合该去找我父亲,而非本小姐。”
“风小姐你究竟还要如何?!”
“我们宫门实力不差,凭何如此瞧不上宫门!”花长老将眉宇间的怒火化作实质,他要好好问问风铃到底哪里看不上宫门,竟如此嫌弃!
“就凭你们宫门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你!”花长老再次被风铃的话,气的捶胸,暂退‘战场’。
如此混乱的局面,还有频频爆发的怒火,纵使再好的脾气也要气的跳脚,又奈何不了风铃。
殿外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皆不敢大喘粗气,生怕惹到他们不快。
此时,眼尖的侍卫看到不远处,宫子羽及金繁还有宫紫商三人正往这边走来,大感喜悦,就得总该解决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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