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样。”宫远徵双手抱胸好整以暇色的凝视风铃,身子微近,眼底竟生出一发不可收拾的欲念。
双铃同响,墨发轻扬,谁知我意。
上官浅提裙奔向风铃,一脸楚楚可怜的望着风铃,好似受了万般委屈,而后受风铃之意,站其身后。
“本小姐家世与你们宫家有过之而无过及。”
“怎么,只许你宫门‘放火’,不许我风铃‘点灯’?”风铃意有所指,言辞轻蔑。
“麾下犬,主人竟然是一个蛮横无理的人,你说此事稀不稀奇?”宫远徵话语间带有挑衅,像是一个望得他人关注的幼童。
“宫远徵你知晓你现在像什么吗?”风铃忽的恶劣一笑,扯住宫远徵微晃的铃铛,眸色泛寒。
风铃这一扯,似是触碰到宫远徵某种开关,令他深陷其中。
宫远徵反握住风铃的柔夷,两人拉近距离,目光直盯,唇角轻启,“说说看,我像什么?”
“像一条能在宫门为所欲为的废犬。”风铃试图挣脱紧握的手,见此无用,一脚踢在宫远徵腹部下三寸,令其眉头紧锁,脸上浮现疼意。
“堪堪两日,竟发生如此多的事,你说你们宫门中人,有何用处?”话间尽是讥讽,一点一点侵蚀众人耳畔。
“本小姐明日下山,必将此事如实告知世人,你们宫门到底是如何夜半三更挥刀威胁,不顾女子清誉,强闯厢房,如此下流。”风铃眼神直盯宫远徵再次强握的手,意有所指道。
“当初那些世家小姐选择宫门,不就是为了寻求庇护,免得被无锋盯上,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只是她们看走了眼,来了怎么个连良配都不算的东西,又怎能将她们放在眼里。”
“头一回见识一个本就子嗣薄弱还能亲手断送血脉的家族,你说你们是何其的愚昧,何其的惹人厌。”
哐当一声,数把长刀横至风铃脖间。
然,风铃仍是无所畏惧,面上淡漠。
“怎么,本小姐不过是就事论事,你们就恼凶成怒,想杀我?”风铃冷哼一声,欲望前走,被宫远徵及时格挡利刃划痕。
风铃侧眸回看,失了耐心,一掌落至宫远徵面颊上,不过瞬息,打落处泛着红肿,可想下手之重。
众多侍卫见此,眸色显怒,手中已有动作。
“放下!”宫远徵吼道。
“可徵公子……”侍卫面露疑惑,手始终没有放下。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见宫远徵动怒,他们这才放下长刀。
场面一改之前的‘喧闹’变得沉静,谁都不敢发句声,掌心还留着温热的血液,顺着衣袖滴在木板上,留有一个浑圆血点,很快失去艳彩,逐渐暗淡。
侍卫心中无不在腹诽,他们大抵是触了霉运,碰上不可怪罪,不可动手,这样一尊大佛。
此时跑来一名气喘吁吁的侍从,面上着急道,“长老有请风小姐及徵公子速往大殿,有要事商议。”
僵局虽破,却未见有人答复,侍从不由得将目光来回扫视,见他们各个神色凝重,有的脸憋的青紫,心下大为疑惑。
忽然间,侍从鼻子不知嗅到什么,鼻尖微动这才意识到他闻到的是一股血腥味,低头寻着来源,定睛一看地上有几滴暗红色圆点,顺着血迹一路往上看去,立马惊声尖叫。紧忙叫来医士,为宫远徵包扎伤口,本想仔细处理,见宫远徵抬手拦截,只好就此作罢。
时间流逝,想起长老交代的事情,还未办妥,只得再次出言提醒。
“同我去大殿。”宫远徵脸上无笑,手上的疼痛,暂时压制。
“你说去便去,怎么你是有皇位继承,还是盼着早日入坟,紧着本小姐见证?”风铃一脸好笑的瞧着宫远徵道。
哗啦声响起,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宫远徵一把抱起风铃,点住其穴位,侧目命令身后侍卫不得跟来,随即,踏着夜风渐离。
“宫远徵你干什么!”风铃保持着仰视的动作,身子动不得一分,仅能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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