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任由这种无形的矛盾渗入当下的氛围,郗烻冷着脸看着不过离自己咫尺之距的花瓶,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这么砸下去,他真得破相。
他的手上微一使力,郁绥年立马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花瓶从手中挣脱,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动静不算小,碎片四分五裂地碎在了他们周围,在略暗的环境里,仍然泛着冷色的光泽。
走廊里响起了一串凌乱的脚步声,似乎在房间门前站定,小姑娘声线并不平稳,语气里略带着些急切,显然也听到了这颇大的动静。
“哥哥!你……你们没事吧!?”
是了,房间之间隔音效果不算太好,郁绥言听见了会着急也很正常。
郗烻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扫了一眼郁绥年颇差的脸色,故作镇定地扬声道:“……没事,别担心,什么都没有,你先回去,再等等。”
门口没了动静,不知道郁绥言有没有走。
郗烻扶着额叹气,他这几天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郁绥年艰难地喘着气,迷迷糊糊地瞪着郗烻,手腕处那一圈已经泛起了红,偏偏郗烻并没有卸力,不容忽视地酸意刺激了泪腺,让他的眼眶也渐渐湿润,隐隐有晶莹的泪光。
生理刺激下影响的本能让他执拗地瞪着对方,然而这与他清醒时想象中的绝不示弱有很大的区别,脑子在极其混乱的情况下仍然不忘记告诉他此刻受制于人的尴尬窘境。
郗烻余光注意到了郁绥年神情的细微变化,这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什么,一股冲动顺着脊骨直冲颅顶,他费劲地再次呲起了牙,在松开对郁绥年手腕的束缚后完全遵循本能地朝着对方的后颈咬去。
本来没想用这个方式结束这乱七八糟的一切的。
从小受过的教育告诉过他不能趁人之危,但他想不出第二种解释,理智告诉他帮助别人不是这样的,在对方不清醒时做下标记,谴责声一点一点地压迫起良知。
口罩在他和郁绥言解释时被他扯掉了,空气中无孔不入的信息素激地他两眼发红,alpha尖利的犬齿刺破肌肤的一瞬间,他满足地下意识舒展起眉目,征服永远最具快感。
郁绥年的瞳孔骤然涣散,还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思维和身体一起僵住,感官上的刺激抵不过缓缓注入的那股清凉的信息素,一点一点渗进肌肤。
临时标记只是一种形式,和抑制剂作用差不多,注入的一瞬间他疼地头皮发麻,周围的皮肤都感受到了尖锐的刺疼,但这种方法毋庸置疑地比抑制剂更为有效和快速。
郁绥年眼前发黑,想推开对方,手上却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痛苦地喘息着,一声闷哼溢出喉间。
那股刺激性的信息素似乎也漫过四肢百骸,逐渐抚平浑身都在叫嚣着乏力的细胞,刺痛感和清凉的感觉双重加注下,恍惚让人像是踩在了云端,一失足就会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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