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我在嫁进宫前有过婚约,他是宣霄的禁军统领,我是左相府的大小姐,门当户对。可边境动乱,我父亲与他又位高权重,宣霄为了延续子嗣用他性命逼迫我为后。他不愿我委曲求全,在御书房外跪了两天,宣霄说只要他挺过牢狱十道酷刑,就成全我们。他这傻子,当真信了,挺过了七道。我原是想随他而去的,可左相府满门一百一十三条命,让我留下了。宣霄给我下了药,我甚至不知道我何时怀上的宣桁,太医诊治出喜脉时,已经三个月了。我想带着他一起死,宣霄却说,我未婚夫婿的骨灰葬在了此处,离开皇宫,寻不到他的,说自己是为国宣国考虑,只能牺牲我们。
花言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皇后:你看,明明我与宣桁中间只有恨,在外人面前却还是一副伉俪情深的感人夫妻样,多讽刺啊。
皇后:我恨宣霄也恨宣桁,稚子无辜,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他活着。将他养到十岁,我已仁至义尽,母子之情,宣桁他不该奢求的。
花言一听,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没在作声,只是陪着她。而后,隔三差五就差人偷偷送些东西过来,还将禁军统领生前能搜集到的东西都搜集了,亲自送来冷宫之中。
皇后自入冷宫便没在见过宣桁一面。而宣桁每次去都被花言安排的人拦在外面,从没踏进去过,渐渐的,他不在去了,一心铺在学习上,学习治理山河,学习收拢权利。
六部尚书之子被他收拢,朝中势力也渐渐归于掌中,在十六岁生辰时,他赐了花言一名御厨,照料她饮食起居。而摄政王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花言替无痕承受了一世病骨,反噬也越来越严重,如今稍有不慎就会咯血,好在答应宣霄的事如今也快做完了,她应当能挺到活着离京。
怎料世事无常,表面和谐的关系,在宣桁加冠之礼上,分崩离析。
这个承诺马上就十六年了,今晚夜宴一过,宣桁就能加冠,她也能顺利离京。想到这,花言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如今的摄政王,权势遍布,她参加宴会与宣桁算得上平起平坐,只是宣桁在时她谨记君臣之礼,从不逾越。
掌公大监守在殿门口,见她到来,走近悄悄交代“近来天寒,王爷小心着凉”。
公公:摄政王到!
花言有些不解,却也留意了,这掌宫大监是跟随宣霄的,她提携过,应当不会加害。
今日的宴席是宣桁办的,花言受邀前来,穿着也就庄重了些。一身锦衣华服,长发束起,玉面遮颜,让人一见便肃然起敬。见她来,在场官员要起身参拜,花言抬手制止,由大监引着坐上宣桁右侧的首位。
晚宴开始,谋划数载的计划也运转起来。最初花言还留意了会,酒过三巡也没见什么异常,她便没在防备了。见众位朝臣如此尽兴,宣桁与学生也兴致勃勃,花言命人取来了几样东西。
宣桁挥退舞姬,看向花言,眼中是藏着最后的感激与敬意。
宣桁:摄政王这是何意?
花言没多说话,看着他笑了起来,好似如释重负一般,宣桁看着他,明明被玉面遮了真颜的,却还是迷了他的眼。
花言:陛下明日就要加冠,这些东西也是时候归还于陛下了。
花言留下一份圣旨,其余的都命大监呈给了宣桁。接过盒子后宣桁打开看了一眼,震惊之余,又接着打开了其余三个盒子,而后看着花言愣住了。
就在这短暂时刻,宫女端上了代表计划开始的菜肴,宣桁没来得及制止,告发之人已然跪于朝堂之上。
乙:陛下,臣要参摄政王林言,心怀不轨,为独揽大权的一己之私逼迫六部尚书听命于她,这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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