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桁看着眼前记录这个人史册,心里有些失落,他如今十岁,听见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叹惋先皇早逝,还有议论摄政王功绩斐然的话语。没有一句是关于他宣桁的,一个字都没有!
宣桁:我要如何才能赶上父皇?又要如何才能超过老师?
乙:陛下何出此言?
宣桁:我也想史册上有我的名字,我也想,成为老师那样的人。
丙:老师有什么好?陛下是一国之君,君要臣死臣不死。老师也得归你管!
丁:别瞎说,让太后娘娘知道了,又该罚我们了。
宣桁: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什么这么说?
乙:陛下不要听信他满口胡言。
宣桁的话没说完,内侍就急忙前来禀告。
公公:陛下,陛下,太后娘娘下旨意图杀害摄政王,如今被摄政王幽静在冷宫了!
宣桁:什么!快带我前去!母后怎么样了?摄政王可有受伤?
公公:摄政王没有受伤,太后娘娘如今人已经在冷宫里了。
宣桁拼了命的奔跑着,生怕自己去晚一步就会出现差错。可惜,他还是没赶上冷宫未关闭的门,只在门口见到跪了一地的下人和站在人群前的摄政王。
宣桁:老师,母后心地善良,绝不会做出此等悖逆之事,还请老师明查,不要冤枉了母后!
花言看着眼前的小人,有些心疼,最后还是未改高傲的姿态,否定了他一切求情的想法。
花言:陛下,证据确凿,臣不会听信任何片面之词。来人,送陛下回宫休息!
宣桁看着眼前的人此刻的她无比陌生,像是从来不认识一样,那些孜孜教诲,温和有理也沉入了万丈深渊。从那之后,宣桁提过无数次,只是但凡关于母后,花言都没在多说过一句。全宫上下也没有一个人在提过,就好像他的母后从来没有存在过。
过了两个月,宣桁也没在提及此事,只是看花言的目光变了。
花言:你倒是真的狠心,就这样将骨肉这样舍弃了,来冷宫守着一口枯井度日。亏那小子至今还在想方设法的为你找证据,证明你没有想杀我。
皇后正坐在枯井边上看书,衣着发型还像是未出嫁的闺秀,半盘,半散落于肩,很是温婉端庄。
皇后:你怎么来了?
花言:你还没同我说来住冷宫缘由 。
皇后:恶人都让你做了,实在对不住。
花言:会喝酒吗?
皇后看着眼前玉面遮颜的摄政王,心里有些难受,那天眼前这个人因为她的痛苦,最终心软了,许诺助她来到冷宫,与挚爱相守。如今,她得了解脱,而眼前这个人背负了一切。
皇后:酒量不好,与你的话,但求一醉。
花言:娘娘温婉,倒也是性情中人。
皇后:别叫娘娘,叫我永乐就好。
花言:永乐,你为什么要来冷宫住呢?
皇后:林言,你看那口枯井可有什么不同?
花言:很整洁,没有杂草,我只能看出这些来。
皇后:我守在这是因那枯井里面有我的未婚夫婿。
花言瞪大了双眼,举起的酒坛也停在空中,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位温温婉婉的闺秀。她眼眶红了,泪珠从眼角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开封的酒坛中,与烈酒混成了一坛独一的佳酿。她抬起手中酒坛灌了一口,又胡乱用衣袖擦干净脸,才接上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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