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陛下,臣要参摄政王林言草菅人命,枉置朝堂法度!物证在此!
丁:陛下,臣要参摄政王林言,结党营私,意图不诡,这是物证!
臣子:陛下,臣要参摄政王林言,越权犯上,卑鄙无耻,设计幽囚太后娘娘十年,此为物证!
臣子:陛下,臣要参摄政王,意图谋反,手握大权,勾结军中,妄图江山,此为证据!
花言听见有人参她时,没多在意,只是默默看着,可底下接连跪着呈上证据的,是她的学生。再看主位上毫无波澜的宣桁,心下了然。
花言:我原先只想着,飞鸟尽良弓藏,竟然忘了,狡兔死,走狗烹。诸位这桌鸿门宴,我林言收下了!
思绪回笼,宣桁有些慌了。
宣桁:老师,不,不是的,
看着想解释 又欲辩无言的宣桁,以及几位跪在地上的尚书公子,和他们手中举着的所谓的证据。花言只觉得心中悲凉,这几人当真是又好笑,又可怜。垂眸片刻,花言起身理了理衣袍而后走到跪着的弟子面前,一一解惑。
花言:心怀不轨,独揽大权?先帝临终,将大权交在我手上,命六部尚书辅佐于我,遗照尚在。
花言:天在脚下强抢民女,杀人谋财,按律当斩,我已上报立案,问心无愧。
花言:结党营私?我与先帝平定战乱时,你应当还在奈何桥上徘徊,莫非去看看昔日老友也不容于法?可笑!
花言:幽囚太后 ,是我的手段,这点我无话可说。越权犯上,那时候大权在我手上,说是越权当真荒谬!
花言:意图谋反,勾结军中,真是笑话!若我没随大军平乱征战,如今还轮得到你们跪在这同我说话?宣桁,你扪心自问,除去皇家身份,你于武,寸公未建,于文,春闱难胜,若无我林言周璇,三十五万大军,满朝文武谁服你?
也不知这句话的威力在哪里,被反驳的人低下了头,宣桁也是一脸错愕。
花言:妄图江山?宣桁,在座诸位,若我林言想要这江山,就算宣霄在世也保不住,又何须如此?
大殿上静默了,他们知道这不是夸大,她想要江山,有的是愿意追随的人。
乙:那你为何要逼迫六部尚书?
花言:逼迫六部尚书,真是笑话!当年我要走,是他们联手用六府上下六百多口的人命逼我留下,若非如此,我何至于困在京都十六年!
花言在满堂静默中,大喊护驾,保护宣桁的将领立刻带兵冲了进来,这是她最后一个学生,见他一脸茫然,花言也算得了一丝安慰,至少不是每个人都想致她死地。花言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抓起一个官员逼问。
花言:陛下要如何处置我?说!
官员被吓得瑟瑟发抖,最终还是说了。
臣子:陛下说,你功过相抵,剥夺谥号大权,幽囚于京郊皇家道观,非死不得出!
作为学生的柳越目光在老师与陛下之间流转,不知该如何做。花言看出他的犯难,平复了心绪,冷冷开口。
花言:先皇遗照,新帝加冠前,朝中一切调令由摄政王林言为准,如朕亲临。
花言:柳越,走吧。
柳越:末将谨遵先帝遗照!
柳越不可置信的看了主位上的宣桁一眼,而后恭敬行礼,就要退下。
柳越:王爷,请。
行至门口,花言停了一下,柳越就在一旁静静等着。
花言:宣霄说,待你加冠便会放我离京,当年他为得民心救的人,为他出谋划策夺得胜利,为他续命,又守了十六年的朝堂,早就还清了。至于几位尚书之子,我不追究就算尔等之幸,如今,情分也算尽了,以后不必再唤我老师。
毕竟是教导自己十几年的老师,花言望着宣桁时,眼里的失望与无奈刺得他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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