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师父……”谢长安猛地抬起来头,他的目光中有什么东西闪烁着,熠熠生辉。
秋言冲他笑了笑,一个安抚的笑容。
“秋姑娘,你想为这罪人开脱?”那彤云顶的掌门一脸威严。
“行了,别装了,累不累。”秋言都没用正眼瞧那彤云顶的掌门。
她就那般旁若无人的一步步走了进来。她依旧披着羽岚的外衣,表情神色却和之前不太一样。谢长安甚至对眼前这个秋言有些莫名的畏惧。
“秋言,你在说什么!”花辞也厉声道。
秋言抬眼看了看花辞,嘴角扯出一丝轻蔑的笑:“我在说什么?你也配用花辞师叔的脸和我说话?”
“花辞”的表情变得狰狞了,他的这种表情出现在脸上,让他的五官看起来十分扭曲,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一样。
“布了这么大的一局棋,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这感觉不好吧?纪禾?”秋言笑着说道。
谢长安惊恐地发现,秋言说出那个名字以后,看的方向既不是彤云顶的掌门,也不是花辞,而是躲在两人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尹长风!还有一种可能,尹长风一直就在那里,只是之前谢长安没有注意到。
“尹长风”的脸上本来做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十分符合他的年纪,只是在秋言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立即收了表情,气场也截然不同。
“你在说什么?秋言师父?”“尹长风”面无表情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秋言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只是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好大一局棋,大概是从我进了这个梦境就开始的了。
“我一直想,魔尊禾想要夺取谢长安的身体,但是谢长安的身体并非是最佳之选。谢长安再强大,也不过一介凡人。魔尊也曾是凡人,知晓以凡人的身份吸收魔气后,总有一天会死于魔气反噬。那么,魔尊费尽心思在梦境中杀掉谢长安的灵魂,岂不是白费力气?诚然,他可以先占据了谢长安的身躯,重返人间,以后慢慢寻找机会弥补这一点。只不过,如果说有一个人,她也是魔气入体,又不会死于魔气反噬,岂不是更好?而更好的是,眼前不就正好有一个这样的人吗?”秋言遥遥与“尹长风”对视,透过“尹长风”的双眼,她看到了自己的脸。
“继续说。”那“尹长风”眯了眯眼,说道。
“所以,在一开始我进入梦境以后,魔尊就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让谢长安经历他原本的痛苦,在书院进入歧途,在荒山与李道正同流合污,再经历母亲的去世,从精神上打击他,逼他上彤云顶,重蹈覆辙。另一方面,魔尊连我也一起算进去,不断地提醒我,谢长安并非善类,只是一开始,魔尊的力量还没有完全释放,只能在依靠梦境反复提醒暗示我谢长安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让我也抛弃他,好让他彻底死心。不过我也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提醒我,我可能还不会这般坚定着要改变谢长安的命运。我这人天生反骨,你既然告诉我谢长安会被李道正设计,再被羽岚从狼口中救下,接着他便会如同命运设计好的那般,进入彤云顶,成为一个虚伪、残忍、满手鲜血的恶魔,或者说,成为你魔尊禾的刀,那我便是要不惜一切的去改变他的命运。”秋言直直看向“尹长风”,或者说,纪禾。
那顶着尹长风模样的幼童竟然笑了笑:“你又凭什么说,我是纪禾呢?”
“后来,我掉进怒涛河里,也不是意外。应该是那时,你的封印解开了吧?”秋言看向纪禾,纪禾却并没有回应,于是秋言自顾自说了下去,“我掉进怒涛河里以后,一直放在我身边的那颗封着魔尊禾的珠子便消失了,便是那时你完全被放出来了。随后我醒来,便浑身灵息尽散,出现在了彤云顶。你仿佛一直在提醒我,哪怕我计谋算尽,也无法帮助谢长安从他该有的命运中逃去。于是在这彤云顶之上,一次又一次的有人死去,而恰好每一次,谢长安都有足够的动机、时间去做这件事。只是你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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