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没想过要说这些。”阎王解释道。
“不是说这些,还能说什么?”洛煊不信,哭得稀里哗啦。
“我是想说大人有大人的解决方式,孩子有孩子的解决方式;狠狠地打一顿,或者破口大骂一通;听着很幼稚很孩子气,但你就是孩子。”
洛煊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解决方式,抽泣得打着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都……都不用……考虑后果的吗?”
“后果是大人该考虑的,这是小孩子的特权。毕竟小孩子头上可是有不懂事的标签 。”
阎王耸了耸肩膀,抽出几张纸按在洛煊的鼻子上,再一捏一撇扔进垃圾桶。
哭是一种情绪的宣泄,过去那么久了,还能哭的撕心裂肺;想来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发泄。
本该是孩子的年龄,却被迫地接受成人的规则,又无人引导,最后把自己困在死胡同里。
成熟也好,幼稚也罢;只要不在本该幼稚的时间里过早地成熟就好。
洛煊感觉自己突然没那么疼了,这句说到自己心坎上的话,仿佛等了好久才等到。
还挂着泪珠的脸庞露出傻气的笑容,“我回去就打他们一顿,可是打不过怎么办?”
阎王拿着抽纸,一连抽出好几张;擦去洛煊脸上的眼泪,没控制好力度,弄得脸上红了一大片;像是小孩把胭脂抹到脸上,滑稽得令人发笑。
“没事!打输了你就顶着伤去告状,告到她们退学。”
“那打赢了呢?”
“那就高兴呗!”
“诶呦!我自己擦,疼死我了。”
“小爷屈尊给你擦,你还嫌弃;我告诉你,判官可都没这个待遇!”
“……”
每个人的心上或多或少都扎着刺,并不是非要拔掉;留下它们,也不失为另一种选择。
像是孤岛上吞了刺猬的蛇,腹中的刺化作一个个茧;在刺猬的领地横行。
洛煊和阎王打闹了一会儿,想起巫茗;“我感觉不到巫茗的存在了,而且我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应。”
“这个嘛!”阎王给判官使了个眼色,“我不太清楚,你问他好了。”
判官不动声色地用法术把门框修好,藏起留疤的手;坐在阎王身边,“巫茗他用最后的能量把你送到地府,陷入休眠状态。”
“也就是说我还没死?”
“没错,你的赶快回到你的身体;地府与阳间的时间差太大,你不能久呆。”
阎王靠在判官的肩膀上补充道。
“巫茗要解除休眠状态需要更多的能量,云府里的那个厉鬼就是我们之前的目标,但还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洛煊想阎王他们应该知道点什么,比起自己去查,还是问他们来的快。
阎王一手环在判官腰间,一手揉捏着判官手上浅浅的疤痕;“他是云景瑜的父亲,云星舒的弟弟;死了之后一直没来过地府。”
明明用法术可以完全治愈,还故意留下疤;又装作不能被我发现的样子。
欲擒故纵,用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我就装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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