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不来地府?”
洛煊一只手遮遮掩掩地搭在眼睛上,手指间又漏开一条缝。
这两人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把我当外人看;还是赶快走好了,我可一点都不想当发光的巨型电灯泡。
“这个就是你的事了。”阎王的鼻尖沿着判官的脖子一路向上,眯眼看着上方红透了的耳垂,露出魅惑的浅笑。
“哦!”洛煊有点小失落,不死心地又问道,“那还有没有其他的信息?多一点点也行。”
说着,还用手比出几毫米的高度。
“还记得地府的那片雪山群吗?”阎王撇了眼被判官抓住的手臂,对上他沾满情欲却又强装镇定的脸庞,老实地没有再挑逗。
“记得。”绵延起伏的雪山,下不完的雪;那是地府最冷的地方。
阎王眼眸一暗,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那里的雪花是桩桩冤情所化,日积月累便成了现在的雪山群。”
“难怪那里冷的能冻死人,鬼都扛不住。”
雪山上有栩栩如生的冰雕,逼真到脸上的每一条皱纹,手上的每一条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被冻住的亡魂。
想到知道的时候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载到雪地里;被巫茗好一通嘲笑。
嘴角的笑意刚挂上又很快的垂下,想到巫茗现在糟糕的处境;心不由地收紧。
虽然巫茗嘴毒的很,脾气又大,傲娇得不行;缺点一数一大堆,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救了我一命。
判官指点道, “云景瑜的父亲云雯,也是有冤情不得昭示才久久不愿离开。”
“云雯没来地府报道,看不到他的今生;我也爱莫能助,只能给你指个大概的方向。”
阎王像是一只暖阳下慵懒的猫咪,窝在判官的怀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宛若西方画卷中的睡美人。
见没什么好问的了,也受不了两人的腻歪;“好吧!你们两个不用送了,我知道回去的路,不耽误你们正事。”
洛煊拿了两个橘子,准备路上当饭后甜点吃。
“我们本来也没想过送,反正以后你经常要回来,早点把路记熟也好。”
阎王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家的温暖这么快就没了。”洛煊撇了撇嘴,故作不满地说道。
阎王打了个哈欠,“你回来要夹道欢迎,去的时候再夹道欢送;那是家吗?”
洛煊“哼,说不过你;我走了。”
判官走到窗边,直到看不见洛煊的背影才又回到沙发上。
回去的路上,洛煊看到那片白茫茫的雪上,巍峨的雪山在云雾缭绕中只能看见半山腰。
虽然距雪山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但身体却已经打了好几个哆嗦。
洛煊心底早已没了原先的平静,却也没有过多的触动;喃喃自语道,“要移去这群雪山,可是个大工程。”
云府,云景瑜把头埋在洛煊的颈间,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把人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嘴唇贴在洛煊微凉的耳朵上,眼角泛红;低沉沙哑地说道,“还没睡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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