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知予就是这般,他的佩剑惊鸿剑的名头可比他要大多了,便是世人只知惊鸿剑,而少有知音闻他叶知予。
“原是这般,我是当时此番有人露了面。罢了,不说这个,贤弟近来可好?我听闻曾有人给你下了战帖?”叶知予拎起桌上的茶壶,茶斟七分满,虽是冷茶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况且他们行走江湖,茶水这般事物能下咽就好。
“叶兄消息灵通,近来确实有人对我下了战帖,就在漠北西关。”见叶知予并不想谈及他自己,辞南也只接过了第二个话头。
“应战?战帖这事居然是真的?这倒是新鲜了,你当年少年成名,又经历了符月花谷一事,我原以为这江湖之上定是不会有人不开眼的挑战你了。”叶知予皱眉一瞬,很快舒展看来,甚至还调笑了他一句。
但很快便正色道,“不过,我此去也是西关,奉家师之命前去讨伐榆欢阁,近来许多人都在前往西关,不同的理由,贤弟此去西关,不要是阴谋的好。”
榆欢阁?叶知予此言一出,灼雁微微有些愣神,心湖荡起涟漪。
“不知叶兄所说的榆欢阁可是江湖上的那个情报组织榆欢阁?”辞南疑惑出声,眉头微锁,声线清冷,捻了捻掌中的剑茧,举杯浅酌。
叶知予点头,“正是它,本也就是个不入流的末流组织,也不知是通过那条路径,居然搭上了予秋谷这条线,原本所干的事也是无底线至极,没想到现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说着便是气不过的拍桌,“原本就干些杀人越货,劫人钱财,暗杀之类的事情,若只是这些事情到也不至于叫江湖群起而攻之。”
他顿了顿声,给嗓子润了口茶,继续道,“两位近来可曾听闻前些日子的淮家灭门惨案?”
“这个……倒是有所耳闻,云城淮家向来以轻工著称,其身法皆以快为准,借几分闲言倒也算是有所了解,叶兄也知道坊间传言一向比较犀利。”辞南抬手又斟满了酒,顺道着替叶知予斟了茶。
“不过我并未知晓是怎个情况,依叶兄所言,难不成此事是榆欢阁所为?”猜测这叶知予心中的答案,辞南抛出了自己的疑问,“可仅凭它区区一个榆欢阁,即便是背靠着予秋谷,又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便灭了淮家满门呢?毕竟云城淮家向来以轻功著称,抛开一切不说,一个后起之秀对阵百年世家,淮家怎么可能无一生还。此事是否过于蹊跷了?”
辞南的这番分析一出,也动摇了叶知予心中的师命,他不是没有提出过这个疑问,但是师傅告诉他说此番淮家被灭门只是开端而已,榆欢阁要灭的不会仅仅是淮家,为何会选了淮家,只是因为一桩旧怨罢了。
灼雁对于这些打打杀杀的灭门之事,向来是懒得管,且自他作酒师有了名气后,就更加懒得管这些事情了,无论怎么闹怎么算计,最后只要不惹到他,那便是随的他们去算计。
三人沉默不语,一阵微风穿透纱窗,拂了这一室的美酒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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