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雁眉头微皱,眉眼之间夹了几分郁气,略带些嗔怪的开口,“看样子今日这风不错呢,居然将难得一见的惊鸿剑叶大侠都给吹来了。”
叶知予闻言微微一愣,他最近应该没有招惹过这位小祖宗吧哪儿惹到他了﹖这般不受待见。
不过,即便是不受待见,叶知予也还是坐了下来,装作没听明白灼雁的话,微微笑了笑,道“南风,和煦温柔,适合你这样的酒师采药酿酒。”
“千金醉,尝尝﹖”灼雁抬手斟酒,直至杯满。
“不用不用,平生不饮酒,恐不胜量,况且”叶知予话音一转,“我怕你这酒当真一杯千金,那便是发卖了我都不一定喝得起。”
“叶大侠客气,自然不会真的价值千金,毕竟这酒乃是我亲手酿制,我看得上的分文不收我也乐意,我看不上的价值千金亦不换。”灼雁这话说的肆意大气,倒是符合淮水城这座边城的风格,不拘一格而又豪爽大气。
辞南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帷纱下的一张俊脸眉头微皱,原本他将叶知予喊来只是想着自己要去西关应战,淮水城留下灼雁一个人恐怕会出什么意外,所以才想让叶知予能够在他离开之后照拂灼雁一二,至于灼雁说的那番话,辞南只当他是被人落了面子的赌气之言,毕竟他当初初见这人时,这人有多狼狈,他到现在都还是历历在目的。
他为人高傲,性子虽说是刺点,难相处点,但总归也是他的友人况且灼雁顶多也就是嘴上不饶人。不过,他也是没有想到这灼雁的仇家竟然是如此之多,虽然这跟这厮遇了人从来不躲甚至还行事嚣张也有一定的关系,但也不至于到一处便遇一处,简直有些像是天下遍布仇家之感。
当时他也算是大名鼎鼎都没招来这么多的仇家,而灼雁他甚至在江湖上听都没有听过,又怎么可能会招惹来那么多的仇家呢。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惹了灼雁不快,这要是再告诉他叶知予是他请过来护着他的,他几乎可以直视他的下场了,对于一个酒痴来说,没有什么比三五年喝不到他的酒来的更为令人难过的,相比之下,挨一顿揍那都算是轻的。辞南皱眉思索了一二,觉得断不会这般轻巧。
“叶兄,久来不见,近日可好。”辞南出声询问道,他心下已经有了选择,便是被叶知予打一顿,也好过惹得灼雁生气,三五年的讨不到酒喝。
“一切安好,贤弟怎知我今日会路过这淮水城并来了这闲居茶楼的﹖”叶知予将腰间的佩剑摘下,安置在桌上,问道。
“一早便听得淮水城议论纷纷的,说是来了位不得了的大侠,今日来这闲居茶楼又听得茶客们说自己一睹了惊鸿剑的真容,天殇阁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辞南斟酒浅尝,但却并未全然掀开那帷纱。
这江湖有两种称谓,一是名字在武器门派之后,一是名字在武器门派之前,前者是剑比人出名,倒不是说人不出名,只能说是人不如剑出名,后者则是人比剑出名。前者多,后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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