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应是,转身出门。
“尝尝,上好的千金醉。”灼雁端起酒壶,酒杯盈盈,透过纱窗的日光浮跃于酒杯之中,浮光掠影,美不胜收,淡淡的酒香在室内飘起,沁人心脾,“啧,倒是不负‘千金难买卿相醉,万事怎渡人相愿’的配句,这酒可还是未赠与过谁的,怎么﹖可还是要与我置气﹖不过就是一趟轮回谷罢了,阿南,我没你想的那般娇气。”灼雁伸手,瓷白如玉的手指捏起酒杯,看着其间澄澈的酒液,眸中隐隐有些晦暗闪过。
辞南闻言,隔着重重纱幔后的面容已染上了几分焦急之色,他这人嘴笨,还惯常的不爱与人打交道,这么多年以来,也就交了几个酒友罢了,可他这一生唯有两样东西不原相负,也不能相负,一是美酒琼浆,快意人生,刀剑江湖,一是知己故交。
而这故交,多半指的就是灼雁了,毕竟看看这江湖上谁能与他这异类相谈甚欢﹖想是除了一个灼雁也再无他人了。可他现在却惹了灼雁更甚至他还不知道如何安慰。
“辞南,”灼雁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叹了一口气,直接唤了他的名,“我灼雁没你想得那般娇弱,只不过平日里我懒得出手罢了,何况就凭轮回谷一群酒囊饭袋,奈何不了我,他们若不是有那仙药之地保衬,怕是不出三年,这十大宗门的位子就该换人坐了,算了,这些事你也懒得管,倒不好直接说予你听了,总之就算仅凭酿酒师这一个身份,我照样可以让无数人替我卖命。”
灼雁话语微变,清酒入喉,一瞬间像是身体被洗涤了一般轻盈,“我的酒可不止千金,只不过是闲来无事,取了个‘千金醉’的名头罢了。”
“对了,还未问过你要去漠北西关何处应战﹖说来也是奇怪,凭你这个地位,谁敢不长眼的挑战你﹖嗯﹖”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灼雁将酒杯轻放,抬眸看着他。
“未说,只说同是个剑客,不与我讨教一番倒是可惜。”纱幔随着他说话时带出的气体时起时伏,晃得灼雁心痒痒的想掀,奈何他没这个胆子。
这木头,当真叫他是又爱又恨,说爱吧,某些时候跟你呛起声来,生气起来绝对是幼稚执拗到了极点,如同一个稚儿一般,可说恨吧,对于这么一个木头呆子,他又恨不起来。
“此去应有几月余闲了,走了倒也清静,省得我整日在你耳边同只麻雀一般,倒惹的你生厌,嗯,这细细想来,吴楠酒的酿制倒是可以提升日程了。”灼雁举杯浅酌,清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丝丝缕缕的煞是勾人。
铛铛~
清脆的叩门声响起,不待主人发话,他便是推门而入,灼雁闻声抬头,率先入眸的是那人身侧佩戴的惊鸿剑。
惊鸿剑叶知予,他来作甚?辞南的故人?这两人什么时候有的交集?我怎么不知?真想不到这呆子日日黏着他倒还有空闲去和别人打交道,啧,想想还真是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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