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柳府人家正热热闹闹的准备着过端午节。
屋里都是艾草的香味,门上也插着蒿草,四周四处都是呛人的药草香味。
无忧编着五彩的丝线链子,给院里的小丫头们一人带了一个。
旁边年长的嬷嬷一个一个给他们额头上画了王字,有的不安分不小心把头发弄散了,有的掉了耳坠子。
夭君:(一边斟着雄黄酒,一边笑着打趣)“瞧瞧这些丫头,一个个的不安分,闹成这副模样。”
言无忧:“莫说她们了,咱们小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那回还把玉镯子给摔坏了,回去挨了好一顿骂哩。”
旁边的小丫头们都捧着肚子笑了,一个个笑靥如花的模样,让夏花都失了颜色。
夭君:“你呀,竟会折我的台!”
言无忧:(端了酒杯,一饮而尽)“好了阿姐,我自饮一杯,领了这罚,您且消消气,莫要气恼了。”(捂着嘴笑)
夭君:“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我才不会给你台阶下呢。”
言无忧:“阿姐,玩笑话几时能当真。”
夭君:“你也晓得是玩笑话。”
姐妹俩相视一笑,无忧又低下头,编着手链子。
夭君:“编这么多链子,也不分一条给我。”
言无忧:“阿姐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吗?”(嘴上虽然这么说,却还是给无情系上了一条五彩丝线编的链子。)
白皙的手腕上系上了五彩的链子,无情扯了扯衣袖,把手腕掩住了,本来是夏日,天气炎热,身上都穿的轻薄,被轻纱覆住的手腕上的五彩色的链子隐隐约约的透了出来,却蹭了点颜色在素白的轻纱上。
言无忧:“阿姐,这个丝线容易掉色,蹭到衣袖上反而不好看了。”
无情只是笑了笑,自斟自饮了小半杯雄黄酒,又斟了一杯,小指头沾了一点,弹在无忧脸上。
言无忧:(来不及躲闪,被弹过来的雄黄酒弄花了妆容)“阿姐,你做什么?”
夭君:(调皮的笑了笑)“做什么,给你画花脸啊!”
言无忧:“好啊你!”(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今要瞧瞧,到底谁是花脸!”
无忧说完这话就朝无情扑了过去,强大的冲击力撞击着无情让她倒在了床上。
无忧死死的按住无情,一双手在无情脸上乱抹着。
言无忧:“阿姐别乱动,瞧瞧你的大花脸。”(取了镜子,放肆的嘲笑着)
无情看着自己抹了一脸的雄黄,妆容已经花得不成个样子了,头发也散了,半边髻垂在肩上,头上的珠钗额饰也弄丟了几支。
夭君:(颇为无奈)“早知道就不逗你了,瞧瞧你给我画的额黄妆,丑死了。”
言无忧:“噗哈哈,阿姐还不知道我,什么都可以玩,就是妆发不该给我弄乱了。”
夭君:“哼,那我就可以了?瞧瞧你给我弄的。”
夭君:“现在好了,又要洗脸画妆,又要重梳发髻,可费时辰了!”
言无忧:(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个歉)“阿姐~你大人有大量,小妹年幼无知,给你陪不是了。”
夭君:(刚刚把脸洗净,正在敷粉)“谁稀罕你道歉了,假惺惺的。”
无忧知道无情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只好绕到无情身后,帮她绾发,一边梳头一边说着软和话。
言无忧:“阿姐,原是我年轻,不晓得轻重,当时只顾着好玩,却把阿姐忘了,惹阿姐气恼是我的不是,阿姐莫与小妹计较了。”
言无忧:(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无情的神色,又接着说)“阿姐若还觉气恼,我把那盒胭脂膏子拿来,权当是陪礼送与阿姐,阿姐就别生气了嘛。”
夭君:(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用的什么头油,这么香!”
言无忧:(笑嘻嘻(♡˙︶˙♡)的)“阿姐不生气了!”
夭君:“我几时真正的生过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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