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刚刚来到了这里的时候,你也是叫了国师来了的,国师说南诏留不住我,那就是留不住,陛下怎么还这样犹豫?莫非是陛下是想要拿了本殿去在本殿那个倒霉父皇的手里头换点儿东西的?那可能是不能换来什么东西了。”韩载溪嬉皮笑脸的道。
虽然是在面皮上头是这样的嬉皮笑脸的样子,但是韩载溪的心里头却是越发的沉重的。
他才来到了这里的那一天,这南诏越就叫了国师来了的,国师看过了他之后,当时说的那些话,韩载溪就算是到了现在也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当时国师说:“从前人遇了从前仇,这是动荡天下的大事情,陛下,您要是想要我南诏一国想活,眼前的这个人,就不能死。”
从前人,是芮若瑶。从前仇,是他韩载溪的灭国之仇。
国师的那些话是有些模棱两可了,但是这些东西倒在了韩载溪的耳朵里头,却是胆战心惊。他的灭国之仇,芮若瑶的重生之身,这都是旁人不知道的事情,就算是在宫里头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个,但是那个神神道道的国师确实能够说出来了那样的一番话了来。
“你是知道的,国师说的从前人和从前仇。国师说,这一人一仇,都必须是在极致下成型的,才能够相结合,动荡天下。从前人千年难遇,可是从前仇,却是遍地都能够有的。”南诏越对于韩载溪那样的嬉皮笑脸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反而是在韩载溪的笑脸里头变得更加的严肃了。
南诏越实在是看不上韩载溪的,这一点韩载溪是能够察觉到的,只是一直以来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南诏越对他是这样的心怀恶意的,毕竟他和南诏越也不过就是第一次见面,还是他挟持了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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