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芮若瑶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就因为她和冬梅两个人在皇后的宫里头做过事情,在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就忽然变成了众人针对的对象。
“你们两个人现在还能够这样四平八稳的吃的下去东西吗?我们都没有办法继续考试了,你们还在这这样淡然的吃东西?”芮若瑶身边的宫女儿是最先开始对了芮若瑶他可能说了这样的话呢。
芮若瑶对她这样的言论很是无语,就算是不能够考试了,现在她吃点儿东西也不算是什么违法的事情,怎么就不能够吃东西了,芮若瑶觉得是有一点儿不能忍的,才刚刚打算要开口,就被冬梅那个丫头抢了去。
“怎么就不能够吃东西了?我们在这里吃的,又不是你家的水果儿,还不是皇后娘娘送了过来让我们吃的,我们在这里吃了一点儿怎么了。”冬梅年纪小,说话也呛口。
大概是因为冬梅这样说话是有了一点儿不怎么友好的意思,本来还只是悄悄针对她们两个人的人群,现在是立马就变得躁动起来了。
“你们两个人自然是不用担心的,你们两个人都是从皇后的宫里头过来的,就算是没法考试了,皇后还不是会把你们都收拾了回去的,怎么可能会让你们没有什么好的差事做的,我们这些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可是没有了女官考试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一个宫女儿开口说道。
这样的话还算的上是温和一些的说法了。有些直接的就已经开始明里暗里的讽刺了。
“也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因为在皇后娘娘的宫里头做事情,尝到了甜头,所以就不愿意让我们都被皇后娘娘看到了,早早地就来了把我们的绣架子弄坏了,就为了不让我们考试。”
“对,就是,一定是这样的。”
那样没有脑子的言论说出来了,居然还是会有了那么多的迎合的人,芮若瑶和冬梅现在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些人实在是没有脑子了一些。
可是皇后一时间也没有动作了,她们两个人也只不过是只有两张嘴的,再这样的时候实在是说不清楚了。
南诏向来是不喜欢和外头的人打交道的,所以外头的语言,南诏国的人会说的没有几个,外头的人也没有多少人会说南诏话的,韩载溪现在就像是不但被人关了起来,还被人捂住了嘴巴耳朵一样,长久的没有办法和人交流,韩载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憋出病来了。
终于在韩载溪这样一脸苦瓜相的第四天见到了南诏越。南诏越像是很是疲惫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公务太过于忙碌,所以才会变成了这个憔悴的样子吧。
“怎么,这几天很忙?”韩载溪问到,他现在也是实在没话找话了,长时间的不能和人对话让他觉得能说话还真的是一件好事情。
只不过南诏越却是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沉思了很久以后,才对着韩载溪说道:“国师说让我放了你,你说我该不该放?”
南诏国使用毒和巫术,这两样东西虽然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但是却是阴狠毒辣的东西,不能够就这样不加节制的胡乱使用,所以一族都是有自己的国师的。
南诏国的国师负责的是占卜天象,预测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然后把这样的天象告诉了皇帝,让皇帝趋利避害,可以说国师就像是南诏皇族的保护伞,国师也像是南诏国的图腾一样的存在。
国师说的话,皇帝虽然不可能是全部都听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国师的话还是会给南诏国的皇帝做决定时,给了很大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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