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因为多年以前先帝对于南诏的侵略,也是不应该的,毕竟天朝现在的皇帝可并不是他,况且南诏越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明显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知道他身上头有亡国之仇,要是细细说来,他还算不上是天朝的皇室。
关于南诏越对于自己的态度,韩载溪这几天没有办法和别人交流,也就只能够自己和自己对话了的。就这样考虑了几天都没有得到的答案,就是在南诏越说出来了那一番话的时候,忽然是明白了过来。
国师的话虽然是对皇帝有些很大的影响,但是也终究不过就是一个臣子对于上位者的意见罢了,南诏越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没有把国师的话听进去,反而他心里头是有别的想法的,比如是——杀了韩载溪,然后取而代之。
如果从前仇并不是韩载溪这样独一份儿的,那么要是有了别的,符合条件的人,是不是也能够达到了同样的效果了的。
南诏国的皇室都是擅长用毒,自然是擅长这样阴狠的东西,那么人也难免会在有的时候受到了影响,变得难以捉摸。
南诏越的祖父是南诏国百年来,将毒物运用的最是出神入化的一个人,所以他的脾气也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诡异阴险,南诏越的父亲因为无法忍受他祖父的阴毒,最终还是在某个晚上选择了自尽,只是留下了南诏越一个小孩子。
就连一个成年人都没有办法忍受他那个祖父,更何况是当时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的南诏越了,南诏越从小就是受了百般非人的折磨,最后终于是找到了机会,亲手毒杀了他的祖父。
可是他祖父的死,像是一点儿都没有给南诏越带来心理上的安慰,反而是让他开始像是扭曲一样的开始仇恨天朝的皇帝,要是当时……当时就一鼓作气杀了那个人就好了。
要说是仇恨,他是一点儿都不比韩载溪少,为什么他就不是那个天选之子。
“陛下想来也应该是事先就已经知道了我在宫里头是不怎么受宠的一个皇子,可是陛下,本殿能够仰仗的,可从来都不是宫里头的的那一点点权势的,要是只是依靠了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我在这个时候还有没有命能够让陛下带到了这里的。”
韩载溪现在的这些话已经是算得上是威胁的,韩载溪在南诏国的这些日子里头也是真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做有些事情了,毕竟是语言不通,又是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自然是没有有办法大展拳脚,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真的这样一点儿能力都没有,在南诏国里头等着人家大发慈悲。
“怎么,我南诏于天朝虽然只不过就是一水之隔,但是你也是知道的,南诏和天朝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联通消息过你现在不管是在怎么样的有本事也是难逃出去了不是。”南诏越对于韩载溪的威胁,却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的。
南诏越说的是没有什么错处的,只是可惜他这一次带回来的人并不是什么普通人,韩载溪是不可能将自己随便的就放在了这样的危险的地方的。
“陛下能够将我天朝的话学的这样的好,就已经说明了这么多年来陛下也并非就是和我天朝一点儿联系都没有的,要是已经有了这样的联系了,本殿还是希望这一点儿教室别是断了去的,这样不管是对于天朝,还是对于南诏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韩载溪这个时候不但是不紧张了,反而还是像是这一次他只不过就是单纯的作为了一个皇子被派出来出使邻国一样的淡然又气度不凡。
韩载溪在这个时候当然是一点儿都不紧张的了,他在被南诏越抓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是紧张过了一段时间的,但是很快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将自己的后路都部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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