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瑶一回府就回房了谁也不见,原本楼子瑕见到安远就有一肚子火气,此时没处发,也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乱砸东西。
就这样两人都把自己关了一天一夜,连红云都留在宫里了,楼子瑕那边自然是没人注意的,但聂玉瑶这边是翻了天了。安远急得跟什么似的,好几次都要破门而入,都被老管家拦下了。
纠结了多时,一个小厮跑过来道:“外面有两个侍卫求见主子,还带了主子的私印。”
“定是要紧的事。”安远终于有理由进去了。
没等老管家拦着,就破门而入了。一进去便是扑面而来的酒气,聂玉瑶是在房里藏了酒的,本就酒量不行又喜欢喝,安远每次都会把酒搬出来,但每次聂玉瑶又会重新藏个地方。
安远抱起趴在床边喝的醉晕过去的聂玉瑶,慌忙道:“这还得了,快去请大夫。”
“先把两位来客安置在小花厅,备些茶点,让他们稍等片刻。”安远把聂玉瑶安置好,吩咐一名灰衣小厮去招待杨玄杨霄他们。
大夫开了醒酒的方子,和小厮们一起把药煎好,待聂玉瑶醒来后,安远才放人。
“你是要气死我还是急死我,喝那么多酒。”安远嘴里一边唠叨,一边把聂玉瑶扶好坐起来。
聂玉瑶看着他眉头紧蹙的样子就好笑。
“你还笑,外面来了两个男子说是找你,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你说你带回来一个大的一个小的,还有两个找上门的,你这后院里的男人都快有陛下后宫里的女人多了。”
聂玉瑶:“行了,别吃飞醋了,你让几个婢子把他们带来的那个女人安置在石述院,务必看好,不能惊扰了东西两院的人。”看安远还是撅着嘴,又补上一句:“之后就可以让那两个人走了,记得把印子要回来。”
安远闻言顿时像得了糖的孩子,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等安远走远,聂玉瑶就把老管家叫了进来:“我之前交代你的人怎么样了。”
“都安置在湘馆了,小的那个蛮好哄的,有吃食就很安分。大的…一入府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了,没吃没喝也没动静,主子没在我也不敢善做主张,安公子倒是去闹了一会,但是那个公子就是不理人,后来安公子也闹的没意思了,才丢开的。那名女子现在在外院,还要听主子吩咐。”
“绿娥就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去吧。”聂玉瑶心想,楼子瑕定是看见安远了,心里不舒服,去湘馆一定会过园子,遇见了几个年轻俊朗的男子,然后将他们当做了男倌小唱一流,以为聂玉瑶也是这么把他们哄来的。
“你替我做两份晚膳,一份送湘馆去,务必让他吃了。”
“老奴知道了。”
聂玉瑶用完晚膳,沐完浴披上一件雪绒袍就往湘馆去了。聂府是常年女主子不在,又满院子血气方刚男子的,所以也没有婢女,顶多有几个做饭洗衣的老婆子。聂玉瑶不想闹出什么动静,就自己提着一盏忽明忽暗的灯笼出来了。
湘馆离聂玉瑶住的踏雪轩颇远,聂玉瑶放轻脚步过了花园子,幸好雪已经融的差不多了,不然再怎么轻手脚也有声音。湘馆的圆拱门前种了两株芭蕉,里面种了几棵翠竹,大理石板铺的小道有些打滑,楼子瑕的房间还是房门紧闭,屋内有微弱的灯光。
聂玉瑶上前敲门,压低声音唤到:“子瑕,开门。”
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聂玉瑶又道:“外面怪冷的,我会受凉的。”
果然,楼子瑕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但是并没有请聂玉瑶进去的意思:“更深露重,就不要来。”
“我不来,你就打算一直不理我不成,。”说着,往楼子瑕腰上一掐,楼子瑕怕痒一躲,就让聂玉瑶有可乘之机,钻进了屋子。
“你这屋里怎么不比外面暖和多少,炉子里没火了你也不知道找小厮们要。”
楼子瑕没说话,只是关好门自顾自的看书。聂玉瑶脱了鞋坐在榻上,晃着脚,手支着下巴,嘴角不自觉的就有了笑意:“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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