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瑕仍是不理,一动不动。
“还不理我。”聂玉瑶荡着脚去蹭楼子瑕的脚踝,不知是冷还是痒,楼子瑕的睫毛一颤,放下书,一脸淡漠的看着聂玉瑶:“你若把我当成那些戏子,劝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聂玉瑶看着楼子瑕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是不想忍了,从朔州一路回来便忍了一路。“来人”
“主子什么吩咐。”须臾门外便来了小厮。
“送三个大火炉进来,对面送一个过去。”
“是。”
楼子瑕不解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院子里那些都不是什么小唱戏子,都是这京城里正经八百的公子,他们是暂时被软禁在这里,不是我收进来的。”聂玉瑶答非所问,换了姿势撑着脑袋,望着门等人送火炉子。
“你……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楼子瑕感觉一时不知往哪里看。
须臾聂玉瑶便听见来人了,便又道:“之前来湘馆骂山门的安远,是皇上派来协助我的太监,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主子,炉子来了。”还不等楼子瑕张口,聂玉瑶便起身去开门了。
六个小厮抬了三个火炉子,另两个小厮端了酒水茶果,管老也来了,门远处还站着安远,冠发未束披着件青色袄袍,看着屋内的楼子瑕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
“管老,给湘馆选十个忠厚老实的看院,另买两个小童侍候,即刻去办。”
“是。”
火炉一来,屋子里顿时就暖和了。聂玉瑶将外衣脱掉挂了起来,又悄悄将亵衣的系带扯散了一点,缓步走到楼子瑕面前,楼子瑕警惕的往后仰,聂玉瑶将一条腿跪在楼子瑕的两跨之前,只要稍稍往前进一寸,就可以碰到他的敏感之处。
“你……做什么。”楼子瑕感觉喉口有些干涩,聂玉瑶居高临下的姿态莫名让他心慌。
“就寝,我怕冷,你得陪我。”说完不等楼子瑕回答就将人牵起来往床边带,灭了蜡烛,屋内一片漆黑。
上床后,聂玉瑶的手可一点也不安分,缓缓的就摸到了楼子瑕腰上,可一把就被人按住了。“你做什么。”
聂玉瑶笑道:“你还穿着外衫呢,我帮你脱了。”
“我……我自己来。”楼子瑕觉得一股莫名的灼热从脖子一直烧到耳朵根。
“我来吧,你不知道衣服放哪儿。”聂玉瑶在黑暗里突然凑的好近,吓得楼子瑕猛的往边上一躲,屋里黑楼子瑕又猝不及防的撞床栏上了,疼的一时缓不过来。
聂玉瑶轻笑一声,便下了床,须臾屋里就燃起一盏昏暗的小灯,聂玉瑶从柜子里找到了一盒药膏,方道:“这最左边柜子的第一层就是日常的一些跌打损伤蚊虫叮咬药,若觉得这次不好便叫管老找太医给你配。”说着就坐回床边,将手里的灯递给了楼子瑕,轻声问到:“撞哪儿了?”
“后脑。”
“我看看严不严重。”聂玉瑶伸手去解楼子瑕用发带束起来的头发,看着墨发披肩的楼子瑕,聂玉瑶攥紧了手里的发带。“可有字?”
“有,怀玉。”
“子瑕,怀玉,有意思,什么典故?”
“没有典故。”
“我这倒有一个,老子言: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怀玉。”
楼子瑕浅笑道:“那就多谢你送我一个典故。”
聂玉瑶看完了头上的伤,没有淤青不严重的样子,就打起了别的主意。“你头上的伤无碍,让我看看你背上有没有伤吧。”聂玉瑶原以为楼子瑕会推辞,却没想到他轻点了头。
聂玉瑶坐在楼子瑕身后,看着什么伤痕也没有的背,说道:“是有几道红痕,也不知道等会会不会淤青。”说着便装模作样的上药,手指若有若无的在楼子瑕的背脊处打转,聂玉瑶看出来了楼子瑕怕痒,便故意狠狠的在楼子瑕的后腰上揉了一把,激的楼子瑕浑身一颤,忙道:“等…等等,我哪里没有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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