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宫内,贤妃李萋萋正靠在榻上小憩,忽有婢女进来,与她耳语一番后,李萋萋少见的露出不解之色。
李萋萋:你是说,萱妃为了让婉婕妤留在长乐宫,竟是直接当众羞辱她?这可奇了怪了,昨日本宫见她们一副守望相助的模样,还以为她们早已是一丘之貉,怎么才过了一夜,二人就翻了脸?
宫女:谁说不是,这宫里人人都觉得披霞宫的三位主子与长乐宫沆瀣一气,可今日这般景象,倒更像是那两个新入宫的受压制于皇后和萱妃。娘娘,如今那两人在一众新人中位分最高,尤其是那婉婕妤,更是正当盛宠,若真是受皇后和萱妃压制,不如我们从中拉拢,让那二人为娘娘效力。
李萋萋:若当真如此,本宫自会拉拢,可若今日之事只是演给这后宫众人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宫女:娘娘是怀疑此事有假?
李萋萋:且再看看吧,昨日与那婉婕妤第一次接触,本宫便知其并非善茬,若她能为本宫所用倒也罢了,倘若不能,本宫定不会任其发展壮大。
李萋萋:对了,香料一事处理的如何?
宫女:娘娘放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会有人怀疑到娘娘的。
李萋萋:那么多蛇竟然都没让那江氏流产。为何她就能如此好命,本宫的孩儿却未能保住!
宫女:娘娘福泽深厚,定会再有皇嗣的。
李萋萋:行了,本宫可不相信什么福泽,这深宫之中,唯有时刻小心方能有善终。说到底还是本宫大意了。
李萋萋:不过,害本宫孩儿的人,本宫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宫女:娘娘可是要对徐婕妤下手?
李萋萋:徐子柔?若那个蠢货若都能害本宫的孩儿,那本宫就是活该了。那个蠢货不过是被别人当了枪使。不过真像究竟如何,本宫倒还真想问问她。
宫女:可徐婕妤如今被关禁闭,娘娘怕是见不到。
李萋萋:要见徐子柔还不简单?徐家在朝堂也是望族,递个信给父亲,让他帮徐家把江南运河修筑的工程拿下。这么大一件麻烦事交给徐家去做,陛下总是要给徐家一些好处的。届时为表心意,陛下一定会借机复徐子柔妃位。本宫给了徐子柔这么大的恩惠,到那时,徐子柔自然会来拜谢本宫。
宫女:让徐婕妤重回妃位,那岂不是很委屈娘娘?
李萋萋:委屈?不,徐子柔若能为我所用,我怎会觉得委屈?
李萋萋:后宫这么多年没唱过好戏了,如今新人已展露头角,日后这戏场上,怕是要热闹了。本宫若不提前绸缪,如何掌控全局呢?
李萋萋冷笑两声,闲闲拨弄着一缕发丝,眸光愈加阴冷。
长乐宫内,夭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总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慌乱。可当着风锦瑟的面,她也不好流露出来,只依旧面不改色地为风锦瑟敷冷毛巾。
风锦瑟确实是病了,夭灼眼看着她咳了不少的血,却不敢让除萍儿外的其他人知道,以免后宫又兴起无数的欲望和风波。
整个长乐宫,只有萍儿照顾风锦瑟实在是忙不过来。夭灼此刻也不好再干站着,只好自告奋勇为风锦瑟敷冷毛巾,萍儿才抽出空闲来去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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