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合昨天晚上对方的表现,他没有轻易被欧阳巍此刻的“正常”所粉饰太平,而是说:“将军,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欧阳巍的语气稀松平常:“我没事啊。”
“不对,他们说当别人说‘没事’的时候就是有事!”
欧阳巍笑了一声,“你说的是茉瑙丝公主吧?对了,你之前要寄回京都的信已经送出去了,她那封应该很快能收到了。”
路奉秋不被他岔开话题:“我说的是你。”
欧阳巍双目一直,但片刻后又饶有趣味地“呵呵”两声,“我怎么了?”
“你说江南的大夫给你看过了,你没有中毒。”路奉秋面对他的谈笑风生,却越发认真起来,“我不信那个海寇‘哇呀呀呀’夸下海口但什么都没做。”
欧阳巍还是在笑:“你咒我呢?”
路奉秋神情坚定地看着他,每一个字音都落得极端清晰:“我要再请郎中给你看诊!我盯着他看!”
“不用吧,之前的结果又没问题,我没中毒不是好事儿吗?”
路奉秋深深地看他一眼,也不多说什么,转头,准备离开。
一只手终于抓住了他的手臂。
“奉秋。”
路奉秋转过来看着那张粗糙的脸,乌青色的黑眼圈盖在他的大眼之下,憔悴,没了往日神采。
“欧阳巍,咱们在一起共事也一年了,有什么情况你得说,常平军的事得大家一起面对。”
欧阳巍抓着他的手,又坐了回去。路奉秋被他拖着,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垂下的头,“奉秋,以后常平……”
“我不想听这个。”路奉秋打断了他说的话,却又再仔细回顾了他这副话的言外之意后,瞪大了眼睛,“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很严重吗?”
到底是哪一个关窍没有在他眼前进行?到底是什么事情被欧阳巍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在海上搏斗,他手提凉风,替欧阳巍格挡数量众多的海寇。
在咸热的鲜血和海风一同扑面而来之时,他从记忆的呼啸里才掰出来那时候贼首对欧阳巍的喊话,它带着恶意的爪牙,阴森地说着诅咒:
“你最该尝尝它的滋味。”
如果欧阳巍的确没有中毒,但现在状态不对……联系起贼首要替自己的兄弟复仇一事,而事情最原本的原因,是因为一种草。
“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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