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所想的便能如愿吗?
可,我想的还未说你都知道,难道这就是大佬与小辈间的差距吗?
还是我表现得过于明显?
林亦自木峰主离座后站了良久,那人行走无声无息,仿若不存于人世般,带着淡淡的冷意,似真实似虚幻,漠视世间。
据他所言 ,对于这个诅咒的解开, 若我执意不肯,他可能会对我下手,可与我而言,至今都是一头雾水的我貌似没什么可被威胁的事,除了这条命。
林亦思虑着,忽瞥向袖口捆着的暗纹布条,他想起舒峭言瞧见他伤口的神情,那里面隐隐藏着担忧,愁虑,那人想从自己的衣口扯下一节布条,当然最终并未成功,被一手制止了,伴着与窗外天光着然相反的怒意。
他也不知他如何受的伤,何时受的伤。
更不知为何氛围会突变。
林亦一忆起那神情不定的妙人儿就不禁打了个颤,这能是自见到起脸色最难看的一次。虽他行为态度莫名奇怪,但林亦也未多想,只是对之后人递给他的暗纹布条打下了疑惑。
那人在这几乎无人住过的屋内环视一瞬,便抬脚径直走向床头,他状似嗅着什么,可实事上也只是偏一点头。他抬手掀起床帘,从中掏出外套着个盒,里有一被黑砂裹着的梧桐叶,叶片翻转开来,望见一块暗纹镌刻紫石的布条,规整不乱的放于中心。它边缘修整干脆,略微的白斑停留,给人一眼察觉经常性清洗。
很难说他看着这布条的第一感受是什么,只觉得这应是某人的珍贵之物。毕竟就那种看似随意从某衣上扯下来的布条能有多值得人珍藏。
不过,这东西居然一直都在这屋内?
林亦神情淡淡,不时摸着指骨作愣。忽觉有人近他,他回过神来,一眼就看见递交给他布条的某人。那人琉璃红珠偏转,似是不耐,玉簪轻挽发丝,微点头,示意林亦接过。
这应该是别人的东西吧,说不定是这屋子以前的主人的,看似是珍贵之物,随便拿走真的好吗?
林亦表示有些许抗拒,加之满身疑惑,他瞧着与望着舒峭言完全不一的神情的人,最后还是被逼捆上了手。
主要是那布条似是有生命般缠上了手,而且解不下。他想应是那人运了灵力给他绕上的吧。
布条缠上伤口,从中隐隐泄出几抹奇异的清凉,它微微偏转位处,引着向窗台,感受怪异的林亦摸着手骨,并未注意到一旁烛灯灯纹的显露,它散着炽烈且微弱的光。
林亦从中回过神来,发觉自身伫立原地已久,他捏弄耳垂,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喊他。刚开始他一度怀疑是错觉,直至瞧见站于门口不远处的舒峭言。他笑颜烂漫,一丝青色流连黑袍之上,静立原处,正午光线落于脸侧,好似世间都为此停留。林亦反复看了周围一眼,未发现莫名对他有种敌意的人松了口气。
已经日中了,时辰倒是过得快。
他思着,提起脚活动,环望周遭的同时抬眼观上头顶,只能瞧见一片虚空,寻不到尽头。细微的闪点在其中显得微不足道,却又恰如其分的融入,引领着人观望,祟视。
整间屋内并无过分艳丽的装饰,也无过分夸大的用具,零零散散,唯有背对着书桌旁的那一块集中,其上摆满书籍,床榻停在其边,其余地方仅有一相当大的星象球占领。屋内本不大,只因其空落。
这地方过于冷清了。
而且也过于简单了,比之前那屋还要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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