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躬身道:“殿下,早饭用过后,弟兄们还要去温习行军作战的知识,眼下塔离国虎视眈眈,周边各国情势不容乐观,就不留下来陪殿下四处游逛了,还望殿下谅解。”
冯栾的眉毛抽搐了一下,心里忍着脾气没往外发。楚言这逐客令的意思未免太过明显,但从大从小皆言之凿凿确之有理,冯栾也不好发作,和楚言客气了几句,便招呼苏喜要离开了。
尽管如此,冯栾仍旧心有不甘不愿放弃。他看出楚言对帝释天忠心耿耿唯命是从,便在楚言身上打起了主意。倘若帝释天没了楚言这个左膀右臂,想必也会低迷一阵子。但不管怎样,只要帝释天出糗或者难过,冯栾就会开心。
算起日子来,帝释天离开王府也有将近十几天了,不知道流羽翎现在怎么样了。低声唤她黑羽的时候,冯栾心中就会得到一种莫大的满足感,只想让这个人全心全意跟着自己,永远只对自己一个人好。
苏喜在一旁问道:“殿下,时候不早了,咱们要回东宫吗?”
冯栾抬头看了看天空,他们离开皇宫确实时间不短了,再不回去,那些巡岗的侍卫们轮值,恐怕就会被太后发现了。
冯栾道:“嗯,那便回去吧。”
“殿下,我们要从楚副将身上下手吗?”苏喜试探道:“听闻他不喜女色,金银财宝也不稀罕,但也是块难啃的骨头,不如……”
冯栾轻笑了一声,打断苏喜的话道:“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像帝释天一般明镜无暇?大家都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帝释天是,楚言亦是,他们身上不是没有弱点,只是隐藏的太好,轻易不被旁人所察觉到。”
他闭目靠在马车上,继续道:“小喜子,继续往下查,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必要的话,带着钱财去找天机阁的人,他们手上的密卷宗,可比我们的要多的多。”
苏喜担忧道:“天机阁知道的太多,恐怕反倒会对我们不利。要尽早让他们为我们所用才行,否则落入他人手中,迟早是个祸害。”
“这个自然,”冯栾撑起一丝眼帘,悠悠道:“我会找机会向陛下禀明这件事,派人端了天机阁。”
苏喜俯首躬身道:“殿下英明。”
顿了顿,苏喜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那凤羽军的事……”
“行了小喜子,你烦不烦啊,都说了好半天了,我这不是逮不到合适的机会去拿吗?好了好了,不提这件事了。”冯栾烦躁的展开纸扇想扇扇风,忽然想起来这是冬天,会冷,又改为抓了抓衣领,拿着扇子对苏喜道:“大冬天的你就让我带这个出来?”
苏喜一脸懵,这不是您早上醒来吵着闹着不让带非要带着呢吗?怎么突然又倒打一耙?
不过冯栾对他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小到大,但凡自己有句话或者哪件事戳中冯栾心里那根弦了,他都要这样阴阳怪气、无中生有的倒打一耙,把自己做的事强行扣到苏喜身上。
苏喜知道是自己刚才提到凤羽军的事让冯栾想到了流羽翎,可那流羽翎已经是靖王妃了, 他又能怎样?早干什么去了。
“殿下,”苏喜心里有话憋不住要对冯栾说,“恕做奴才的直言,那靖王妃不是您该惦念的人。”
冯栾心房猛的一颤,从马车中钻出来,一脚踢开了车夫,单手抓住缰绳勒停马匹,冷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苏喜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如乌龟一般缩紧了脖子,低头小声道:“没、什么都没说。”
冯栾伸手卡住苏喜,不依不饶道:“她是我的人,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就不能惦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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