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长姐。”
蓝熠进屋关上了门。流羽翎和帝释天面面相觑,两人下楼点了些菜找了个雅间坐着。
“他肯定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是,又好像不是完全的不好。”流羽翎思忖道:“起码从蓝熠的反应上来看,他在此事中也是得了些乐趣的。”
帝释天阴阳怪气道:“哟,你的小堂弟也学会去那寻花问柳之地了。”
流羽翎白了他一眼,“胡说什么,你相信楚言不近女色,为什么不能相信蓝熠呢?”
“那是因为楚言他与我在一起的时间长,我了解他的为人。”
“我也同样了解蓝熠的为人,”流羽翎不容置喙道:“他只是表面上看着对人冷淡,实际上内心很善良。”
帝释天耸了耸肩,给流羽翎夹着菜,“那是你带出来的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他别吃了亏就好。 ”
流羽翎得意道:“我带出来的人,从来都没吃过亏。就算处于劣势,对方也绝对落不得好。”
帝释天竖了个大拇指,“真不愧是翎儿带出来的。”
与此同时,在楼上,蓝熠把自己藏在被子里,门窗都锁得死死的,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被子里更是一点光都不放进来。蓝熠就在这样密不透风的黑暗中睁着眼睛,脑海中回忆起昨天发生的零星片段,只觉羞愤难当。
“先生是杀手吗?”兰使抚摸着滑刀的刀刃,指尖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因为不小心,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蓝熠躺在床上,失神的眼眸随着兰使的指尖而动作,见兰使笑着看向自己,目光炽热躲闪不得,便低低的应了一声。
兰使也是浑身酸痛,没有多少力气,他不过是仗着自己是流连花丛的风月老手,才能够在蓝熠那般的攻势下还能勉强撑起上身与他说话,若是换作前几年的自己,早就被蓝熠折腾的昏死过去,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兰使将指尖含进嘴里吮吸着血珠,“要杀什么人?”
蓝熠没有说话。
“也是,”兰使自嘲的笑了笑,“你我之间不过露水情缘,今日你走出这宰相府,便与我兰某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你的血海深仇也好,恩情怨恶也罢,说不说与我听都没什么两样。不过——”他顿了顿,伸手想要去碰蓝熠的眉心,却被他厌恶的躲开了。
兰使不恼,反倒伸手扳住蓝熠的额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真的挺想帮你的,不管是站在什么立场,还是出于什么身份。”
蓝熠冷淡道:“不必。”
蓝熠的身体很快就会从麻痹状态中苏醒,到时他就不必再时刻面对着兰使那张让人作呕的面孔。
“你真的很讨厌我啊。”兰使叹道,语气似乎有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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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 军营
冬日早上的天气仍是雾蒙蒙的,吸到鼻子里的冷空气凉的让人忍不住直打哆嗦。等到破晓,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阳光照在枯枝荒木上,驱散了雾气,也随着每颗落下的汗水滴落在冻得结实的地面上。
“大家再加把劲儿!”
楚言负着身上需要一名壮汉才能双手抱合的树干,走在队伍旁边给大家鼓舞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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