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鱼手腕的伤比较严重,那医生并不知季途身份,只当是情侣吵架。
他带着责备的语气,对季途说到:
“就算吵架也没必要这么狠吧,看看小姑娘手都成什么样子了,要真是严重些,两只手就废了啊。”
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季途一眼。
季途扶额不语,那医生当他是心虚自责,也没有再过多言语,处理好夏羡鱼的伤,又留下些涂抹的药就离开了。
夏羡鱼还在昏睡,季途呆呆坐在沙发上,不禁也奇怪于自己面对夏羡鱼时的失控。
季途从未对任何人动过这么狠的手,他一向不为难女人,对自己历届的女伴也还算说得过去。
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把那么多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使在了一个还不算很成熟的女孩子身上。
季途的确是暴戾,冷漠,但那只限于内心面子上季途永远都是和和气气的一副样子。
许多人都以为季途是温和耐心的绅士,只有个别和季途相熟的人知道,这人不过是一匹有耐心的狼,一旦时机成熟,他收拾掉你都不带打招呼的。
…………
季途就这么一直呆坐着,直到下午六点左右,夏羡鱼才微微动了动,她皱着眉哼哼了几声。
季途花了点时间才听懂她是想喝点水。
他起身去倒了一些水,喂夏羡鱼喝了一口。
凉丝丝的液体下肚后,夏羡鱼才恢复了神智, 发现刚才喂自己喝水的居然正是那个害得她几次难受的昏过去的季途时 她不觉皱眉。
不着痕迹的推开季途,夏羡鱼下地去。
季途伸手就要拦她,却被夏羡鱼一句:“怎么连上厕所都不许吗?”给挡了回去。
他不禁有些窘迫,挥了挥手让夏羡鱼快些。
夏羡鱼逃似的溜进洗漱间,反锁了门呆在里面。
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全身的细胞都在排斥着季途的存在。
无法面对这么一个喜怒不变,心绪无常的男人,夏羡鱼很奇怪他是怎么才能做到在给了她那么大的伤害以后还这么心安理得的跑来,坐在她的床边喂她喝水。
这种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行为历来是夏羡鱼最不喜欢的智障小说桥段。
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亲历这种事情。
夏羡鱼感到羞耻和愤恨,她恨季途将自己变成了她最不喜欢的样子,恨季途逼得她不得不算计着怎么过接下来的日子。
自从遇见季途,夏羡鱼一直提心吊胆,魂不守舍。
她不能容忍季途就这么大肆地打扰自己平静无波的日子。
季途回到椅子上坐下,夏羡鱼进去已经挺久了,他有些等不及,但还是耐着性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女人才磨磨唧唧地出了洗漱间。
就那样在洗漱间门口站定,夏羡鱼看着季途,眼睛里有害怕,也有些不屑。
她不可能不怕季途,毕竟他给予她许多实质性的肉体伤害,但她偏偏不肯屈服于季途。
季途忽略她的情绪,自顾自地说:“怎么还没收拾好?待会吃了饭就得去机场了。”
夏羡鱼一惊:“去机场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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