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出口,夏羡鱼才发觉自己这句话的愚蠢。
季途千方百计地到箩县来,施这么多绊子给夏羡鱼和白羽,只有一个目的:让夏羡鱼重新成为自己的玩物。
她颓然跌在地上,季途静静看着夏羡鱼。
过了半晌,夏羡鱼才吐出一句轻不可闻的话来:
”我想在走之前先和父母道个别。”
”我说过了,夏羡鱼,时间很紧张。”
季途冷冰冰地回答她。
像是听不懂似的,夏羡鱼呆了好久,才说:“好……”
…………
抵达机场,夏羡鱼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被季途带在身边。
她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
全程,季途拎着夏羡鱼,不让她有离开自己视线的机会。
夏羡鱼认命地由着季途摆布,心里想着待会该怎么找机会给父母打个电话解释此事。
一直在走神的夏羡鱼并未注意到季途正在看自己,她还小声嘟嘟囔囔,抱怨着季途所作所为。
声音很小,甚至连夏羡鱼自己也分辨不清,但季途还是捕捉到几个词语。
这几个词语足够让季途知道夏羡鱼在干什么,想什么。
他懒得管,就算这小姑娘满心不愿意,也没有任何用处。
她只能任由他摆布,连反抗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思及此,季途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就是那种野兽捕捉回自己猎物的愉悦。
两个人心怀各异地并排坐着,夏羡鱼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这一觉睡得倒也不错,季途没再打扰夏羡鱼,任由她睡到飞机快落地时。
抵达澜城,夏羡鱼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家可归,无地可去。
本想着要不要先找个旅馆对付一晚,就听见季途开了口:
“怎么?后悔把之前的房子退掉了。”
夏羡鱼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点头:“是是是。”
她搜肠刮肚地找着离去的理由,却被季途一把提住衣领。
“去我那住吧。”
夏羡鱼几乎要转过头来指着季途破口大骂。
这人渣到底干什么!已经让她被迫离开父母了,子怎的还想彻底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不成?
季途其实倒没想那么多,悦水的那套别墅平时就他一个人住,佣人也不过定点才来。
他只是突然不想再一个人,想往那栋金丝笼子里养一只小宠物添点生气罢了。
夏羡鱼忍住冲动 ,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季途。
可是那男人却没给夏羡鱼机会,直接把她拎上车,叫司机前往悦水。
夏羡鱼在心里把季途骂了几百遍,但她不能反抗季途,这样做不但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激怒季途。
她可不愿再从季途手里吃那么多苦头了。
一进悦水,季途就往沙发上一靠,钥匙被随意丢在小几上 ,他解开衬衣的几颗扣子,闭上眼睛,命令夏羡鱼去做饭。
这时已是凌晨,夏羡鱼在飞机上睡了一觉 ,倒是不知怎么困。
听到季途的命令,夏羡鱼默默到厨房煮了碗面。
和那天季途喝醉跑到她家那天一样,只是清淡的不能再清淡的面条,里面加了青菜,味道却十分鲜美。
夏羡鱼把面端上桌,唤季途过来。
季途拿起筷子,只吃了一两口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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